,不覺哈哈一笑道:“妖婦,你的奸計可惜這次不能得逞……”
韓娟娟怒道:“你不答應?哼!我是念在過去一段夫妻之情,給你一條生路走,其實我可以馬上斃了你,‘龍眼’不愁不到我手中?”
灰袍醜麵人越發哈哈大笑道:“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假如‘龍眼’在我身上,我早就答應你,保全自己的生命了。”
韓娟娟大吃一驚,急問道:“‘龍眼’又沒有在你身上?”
灰袍醜麵人冷笑道:“和上次一樣,你還是得不到那隻‘龍眼’,如果不信,你就動手搜吧!”
灰袍醜麵人故作泰然之姿,滿不在乎的神色。
韓娟娟黛眉緊鎖,粉腮一變,忖道:“也可能不在身上,這老鬼做事非常仔細,考慮很周到的……”
她沉哦一陣子,便厲聲道:“裴雲海!你把‘龍眼’放在什麼地方,趕快說出,否則,哼!”
灰袍醜麵人搖首道:“我暫時不說!”
韓娟娟大怒道:“你真的不肯說嗎?”
灰袍醜麵人心想:我如果把“龍眼”交出來,便沒有命了。
他把握此原則,便叱道:“我暫時不能說,除非你解開我的穴道!”
韓娟娟冷笑一聲介面道:“老鬼!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要想解開你的穴道,別作夢!等一會看你說也不說!”
她邊說,伸出右手,正要指向灰袍醜麵人身上的奇經八脈時,突然,她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師父。
韓娟娟頓了一下,收手回頭一看,只見天邪教高手中走出一個怪面的嬌小人來,那怪面的嬌小人走近韓娟娟身旁時,躬身行了一禮,然後脫下面具。
韓娟娟輕輕道:“綺兒,你有什麼事嗎?”
灰袍醜麵人一見脫下面具的少女,竟是冥谷中的白衣少女,心中不覺一怔!
白衣少女低聲道:“師父,依徒兒看來,他可能不是五十年前被打入血澗的裴雲海。”
韓娟娟微微一愕,問道:“綺兒,你說出哪一點不是裴雲海?”
白衣少女微笑道:“徒兒剛才仔細看過那醜麵人的一雙腿,並不是一雙假腿……”
她頓了一頓又道:“而且,裴雲海已是七十開外之人,說話的聲音,應該蒼老些,他的口音……”
灰袍醜麵人大吃一驚,暗暗叫苦。
韓娟娟不斷點頭道:“徒兒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他不是裴雲海,又是誰?”
白衣少女笑道:“還不是一個冒充之徒,師父,你老人家就放了他吧!”
韓娟娟略一皺眉,忖道:“他不是裴雲海,是誰呢?可是他的衣服、面貌都酷似裴雲海……”
韓娟娟正在忖思之際,突見另一個奇服怪麵人走了過來。
那奇服怪麵人手往面上一抹,手中便多了一個面具,她面上現出一副美麗的女子面容來。
灰袍醜麵人和白衣少女看清那女子的面貌之後,都同時吃了一驚。
原來那女子竟是黃衣少女。
黃衣少女風目與灰袍醜麵人目光一接觸,便發出格格的笑聲道:“你偽裝得很像,你不是裴雲海的徒弟嗎?……”
黃衣少女此語一出,全場的人都感到驚異,白衣少女滿面不高興之色,噘著嘴道:“二師姐,在沒有把這個人身份弄清楚前,不能信口亂說!”
灰袍醜麵人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來。
黃衣少女怒道:“你就是裴雲海之徒,三師妹的野姘夫,本姑娘已說中了你痛癢的地方,你還有什麼好笑的?”
白衣少女面色大變,厲叱道:“二師姐,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希望你不要血口噴人!”
灰袍醜麵人收斂笑容道:“姑娘你太眼拙了,老夫在血澗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