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並沒有收過什麼徒弟,你捏造其詞,中傷別人,不覺有損陰德嗎?”
韓娟娟一直站著未發一言,她以冷眼在觀察他們三人的辯論,此刻,她突然厲叱一聲道:“你們住嘴!廬山真面目,由本教主揭穿……”
說著,蓮步移動,伸手向灰袍醜麵人的面上抓去!
灰袍醜麵人大驚失色,忙向一側閃躲,可是他穴道被制,動作遲緩,眼看天邪教主的手已快抓到灰袍醜麵人的面上時,驀然!奇Qīsūu。сom書她身後傳來一聲沉喝道:“女施主住手!”
緊接著一陣木魚之聲,在她身後響起……
那沉喝之聲,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天邪教主聽了,悚然心驚,竟情不自禁地,把抓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那木魚之聲雖然不大,但使人心驚魄動!
天邪教主霍然一轉身,惶問道:“你是誰?”
月華照耀之下,突見有一個白髯老者,身披袈裟,步履如飛地閃入場中,向韓娟娟面前走來。
天邪教主凝目仔細向那老和尚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脫口稱道:“你是慕康師伯?”
那老和尚停步在韓娟娟前面五步的距離,雙目微睜,輕輕唸了一聲佛號道:“師侄眼力不錯,不過慕康其人,早已隨歲月死去了,老衲乃是一個出家之人……”
天邪教主韓娟娟忙深施一禮,道:“六十多年不見師伯,師伯一向可好?……”
灰袍醜麵人一見無名大師來到場中,不禁驚喜交集。
無名大師微微一笑道:“老衲六十多年已未履江湖,這一次出來,竟未料到江湖的面貌全非了。”
韓娟娟笑道:“師伯捨棄紅塵,求佛出家,乃人生至樂之事,徒兒心響往之……”
無名大師哈哈大笑道:“師侄如果想出家學佛,我佛慈悲,普渡有緣之人,老衲願意從今夜起,帶你遁入佛門,擺脫一切名利,求得人生至樂之境……”
韓娟娟聽了面色微微一變,她沒有想到自己說著玩的,竟弄假成真。
她淡淡一笑道:“弟子福緣淺薄,恐怕不夠資格學佛,到時候會使師伯失望。”
無名大師莊容接道:“佛門廣開,只要心地善良,誠心苦修,人人可以立地成佛,師侄如果放棄目前所作所為,皈歸我佛,日後自可……”
無名大師話尚未說完,天邪教主搖頭道:“師伯一番好意,弟子只有心領了。”
她回頭對黃衣少女道:“把這位灰袍醜麵人先帶走!”
同時對在場的天邪教高手揮手道:“你們這些不濟事的東西,還呆呆地站著幹什麼?我們走啦!”
說著對無名大師盈盈一禮,道:“師伯,後會有期,祈師伯善自珍重!”
無名大師愣了一下,見黃衣少女玉臂一伸,便把灰袍醜麵人挾起,正欲舉步時,突聽無名大師沉聲道:“女施主,把這位施主留下!”
無名大師這一聲雖然不大,但黃衣少女心如遭錘擊一下,情不自禁地把灰袍醜面放了下來。
黃衣少女略一定神,叱喝道:“老和尚,你想幹什麼?”
無名大師肅容道:“這位施主與佛有緣,老衲需要把他帶走……”
天邪教主粉腮一動,忙道:“師伯,這人與弟子尚有一段恩怨未了,等弟子把此人一段往日的恩怨了結之後,再送返給師伯,不情之請,祈師伯鑑諒!”
天邪教主因懾於無名大師高深莫測的武功,所以不敢立刻與無名大師翻臉。
無名大師面色一沉道:“據老衲所知,這位施主與師侄並無什麼恩怨,師侄看在老衲面上,把他留下。”
天邪教主面色一變,心中忖道:“如果與這位師伯動起手來,恐難討到便宜,如果把灰袍醜麵人留下,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