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朝他笑著搖搖頭。我發誓,這個笑容一點也沒有做戲的成份,它完全發自我的內心深處。他似乎也被我的情緒感染了,臉上也有了些許笑容。
我和十三阿哥像久別重逢的好朋友一般在聽雨軒的院子裡相互談論著這幾個月生活中的趣事。談話間我總是會盡力講一些以前聽過的冷笑話給他聽,他也很配合地大聲笑了。如果不是看見他離開時落寂的背影,我會以為自己已經解開了他的心結。
如果將人生比作一條長河,那麼時間就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