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著,我想想啊。”韓豐丘不顧成歌快要噴出火雙眼,肆無忌憚的用兩塊牌子相互拍擊,發出一陣響聲。
“要不這樣吧,你給我跪下,然後再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把這兩塊牌子還給你,你看怎麼樣?”韓豐丘滿臉戲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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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一顆好大頭顱
韓豐丘一臉戲謔之色的看著成歌,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猛地向後一縮:“我倒是忘了,咱們成大高手啊可是修為驚人吶,萬一受不住這屈辱出手了怎麼辦?我受傷了倒還是小事,就怕我這小手一抖啊,這兩塊靈牌就這麼化成了一堆碎屑了。”
旁邊看戲的嚴少卿從最開始的饒有興趣看到現在就已經是怒不可遏了,滿臉冰寒之色:“唉,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看你那副德行。”
韓豐丘瞅了嚴少卿一眼,又扭過頭去不置可否,目光炯炯的盯著成歌,手上的力道故意又大了幾分,敲擊的過程中不自覺的發出了更大的啪啪聲,期間更夾雜著清晰的咔擦聲,要是力道再大一分或許就會立刻從中斷裂開來。
成歌看著在韓豐丘的手中不停的被褻瀆的兩塊靈牌,胸膛中早已經被怒火所充斥。以往在南柯小鎮上的日子不可抑制的浮現在成歌的心頭,收養之恩,賜名之恩,撫養之恩,一時間全部湧向成歌心頭。往日裡老闆和老闆娘對自己的照顧,寧可自己打罵也由不得別人說上一句重話指一指頭,甚至是往日裡對自己的打罵在此刻想來都是那麼的親切那麼馨寧。從小到大成歌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是早已經將老闆和老闆娘當做了自己的父母。既然已經恩同父母,那麼父母之靈便由不得別人驚擾。
成歌好恨,好恨當初為什麼會心慈手軟放過了韓豐丘這小子,為什麼沒有一下子把他給打廢給他打怕,這樣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一幕了,老闆和老闆娘的在天之靈也就不會被驚擾。
成歌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將韓豐丘碎屍萬段然後挫骨揚灰。可是當成歌低眉看著韓豐丘手中的靈牌的時候就好像被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讓老闆和老闆娘收到驚擾已經是自己天大的不是,要是因為靈牌受損他們的在天之靈收到驚擾自己就是錯上加錯。
跪,還是不跪?
若是跪,那成歌今天是死活咽不下這口氣的,倘若今天成歌當真跪在此地,勢必會在自己的心中留下很深的陰影,恐怕成歌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若是不跪,以成歌的實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韓豐丘給重創甚至當場格殺,但是誠如韓豐丘所說在他受傷之前他手中的兩塊靈牌絕對會先化為齏粉,成歌不想讓老闆和老闆娘在死後還被驚擾,若真的連累了他們,成歌更是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一時間成歌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成歌只覺得熊熊的怒火已經快要將自己點燃,直到最後成歌閉上眼睛,溘然一聲長嘆,雙膝一軟。
一旁本來只是觀戰的嚴少卿一聲驚呼,沒想到這個在黑袍人面前都不露怯色,卻在這個卑劣的傢伙面前軟了心氣。嚴少卿有些不解,更是難以理解成歌這種向韓豐丘示弱的做法,如果不是成歌剛剛說過這是自己跟韓豐丘之間的事情讓他不要插手,此刻韓豐丘早已經被自己捅成了篩子。
就在成歌雙膝剛剛下落還沒落地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木板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