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象。
陰影慢慢摸到莫妮卡放在一邊的衣服上,在布料的縫隙裡透進去仔細的搜尋著,那怕是最細的衣角都沒有遺漏。阿爾豐斯默不作聲,心裡卻在暗暗為這個小偷加油,只要不傷害莫妮卡,他也不會傻到突然出手,自己雖然答應了成為臨時護衛的要求,不過那隻對人身安危責,物品的防盜可不在衛護範圍內,而且讓別人偷了之後再搶回來,也算不上監守自盜。
滴滴嗒嗒的水聲中,莫妮卡一點也沒感應到存在於自己身邊的影子,正在用雙手不斷的洗去夾雜在頭髮中的塵土。希望這傢伙不要幹出劫持莫妮卡之類的傻事,阿爾豐斯心裡不斷的叨唸著,只要那個女船長髮出任何示警,他就不得不出手把摸進來的那傢伙驅逐出去。
外衣、外褲、中衣……阿爾豐斯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因為在那些衣服上沒有任何值得停下來的物體,陰影開始搜尋著瀆衣,莫妮卡顯然沒有和其他女人一樣穿裙子的習慣,她和所有船長一樣都穿長筒褲,將褲腳塞入靴內。為了騎馬方便,輕便的瀆衣中還加了一條牛犢短褲,否則馬鞍則會把大腿內側磨得慘不忍睹。
因為蘭希的關係阿爾豐斯對女人的身體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只是他對女人的興趣卻越來越小,不然身後這難得一見的美女沐浴時的香豔景象他又怎麼能不動心?但此時的阿爾豐斯卻有點想入非非了,只不過目標卻不是莫妮卡的身體——要是來月經的時候會怎麼辦?男式地短褲可不能將那種貴族婦人用的兩頭繫帶的厚布條固定在中間……以後有機會,這個內衣的生意恐怕也值得做做了,只要有女人。就永遠不愁沒有顧客——不愧是阿爾豐斯,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想著做這種生意。
陰影又把衣物從頭到尾翻了一次,隨著他的動作連阿爾豐斯也開始有點灰心了,莫妮卡竟然沒有把那份檔案裝在衣服裡,究竟放在什麼地方?韋伯和凱文曾經講過:一些女性間諜和刺客為了避免被全身搜查,通常都會將細小的物品藏在頭髮、腔腔甚至直腸內,更極端的做法就是用蠟密囊吞到肚裡,更有甚者會在身上割一道傷口,將物品用針線逢在肌肉內……這些方法千奇百怪,不過有時候卻很有效。
莫妮卡是不是也用了同樣的做法?
放在衣服裡可能會遺失。縫在體內的密件不會丟失了吧?不過也有解釋不透的地方。這些方法都有缺陷,傷口不能見水,放置在器官內只能短時間內有效。時間一場無疑會限制身體的活動,而蠟丸,除非每次排洩都注意觀察,不然很容易會被掩蓋在穢物內造成遺失。但是莫妮卡洗澡時地動作自然而流暢,也看不出身上藏有東西時的阻礙。或者,這份東西不是寫在皮紙上的,而是以口頭形式送過去,要不然只用信鴿這類經過嚴格訓練地飛禽就可以辦到的事情為什麼需要整整一隊人?裝在記憶裡的密件比任何藏匿的方法更安全也更合理,除非有掃蕩或冷山這種精通心靈異能的人,否則很難將密件的內容挖出來。
那團陰影慢慢直立起來。顯然也和阿爾豐斯想到一塊去了,最後的辦法就是活捉莫妮卡,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阿爾豐斯回手一甩,手裡的箭像是用強弓射出一樣急速的從莫妮卡的耳邊擦過,“叮”地一聲,插入她身後的石柱中,兩尺多長的箭身只留下連著箭羽的一小部分在外面。迦岱然的箭可以穿透石牆是因為手裡還有一張強弓,但阿爾豐斯只是隨手甩出就可以達到這種令人咋舌的侵徹度,這份臂力比起迦岱然來又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他並沒有回頭。箭還在半空的時候那個影子就已經沒入石柱,這一箭只起到了少許威嚇的作用。
“有其他人?”莫妮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只是從阿爾豐斯的舉動推斷出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洗澡的時中間已經產生了一個小風波。
“放心,他已經走了,你慢慢洗吧。”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