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榮耀。”
她不屑,“得了。女兒若是像他父親,能不能出來見人尚要存疑,還入主後宮?”
自然惹得容月嫣然一笑。
前行不遠。
“此等妖孽,果然害人,看我……”
二人抬頭,此等熟悉聲音自然出自法海大師。
可惜二人還沒反應,就是一陣香風襲來,大師痛苦掙扎幾下,不出意料的被吹至空中,逐漸化作湛藍天邊一個小小的黑點。
紅衣鳳凰羲和抖抖袖子,面向呆愣小和尚,“張口就妖孽,就不懂得非禮勿視,口下留德麼?現在弟子不堪如此,真為西天佛祖長嘆一聲。”
“行舒託我來看看你。這個,”羲和手上魔術一般變出一枝盛放的白梅,“行舒讓我轉交給你。”
她接過來,上面還帶有淺淺淡淡的清幽香氣。
“從百花仙子那討來的。換做尋常仙君,這位仙子也未必肯賞這個臉。”
她微笑,“替我向行舒道謝。”
見她對這枝梅花愛不釋手,容月微微皺眉吃醋,只是鳳凰這隻大功率燈泡在場,倒也並未發作。
她衝容月道,“這是羲和,是隻鳳凰。”
羲和麵上並無絲毫輕蔑之色,極為罕見的平和開口,“真身乃是九尾白狐?閣下儀表堂堂,看起來最多五六百歲年紀,修為卻是不淺。”
容月拱手,客套的笑笑。
小和尚在一邊唯唯諾諾,醞釀半天,還是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二位仙君,女施主,可曾見到我師傅手中持著佛珠?若是不幸吹散,無此佛珠師傅恐怕不得平安回返……”
三人面面相覷。
啞然預示著心虛。
最終,望舒撫著自己太陽穴,“小師傅,不好意思,風太大,我們沒看清。”
這也算站街
小和尚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看來像是終於拿定主意準備先行離開,臨走都沒忘記禮數,雙手合十向她們三個行禮,不掩沮喪,慢慢走遠。
望著小和尚孤單淒涼的背影,她略有不忍,問道,“羲和,你真的不能把那位大師再吹回來麼?”
鳳凰君不以為然,“我只是扇了下翅膀,若是這點考驗尚無法自救,如何對得起降妖除魔救苦救難的高僧名號?”
小狐狸容月悄悄扯扯她的袖子,臉上附議之意十分明顯。
她撇嘴,二對一,只得遵從多數派的意見。
抬頭看看太陽,緊了緊懷中那枝怒放的梅花,她笑道,“謝謝羲和你專門跑一趟。天色已晚,我和容月要回去吃飯了。再會。”說完,拔腿就走。小狐狸從來都唯她是從,對鳳凰客套的笑笑,依舊攥著人家姑娘袖子不肯撒手,轉身跟上。
“望舒,我可從來都沒討厭過你。你就這麼急著躲開我或者趕我走嗎?”
雖然羲和經常抽風,但這回他的語氣實在太過誠摯,甚至卷著幾分莫名的哀怨,望舒的心跳不禁亂了幾下。
她回過頭看向妖豔鳳凰,“那,羲和你餓麼?”
最後,望舒帶著一隻狐狸一隻鳳凰大搖大擺打道回府。
到家,望舒將梅花插在書房瓷瓶裡。之後換了衣裳直奔廚房。
她買下的院子不大,前面小廳和兩間耳房用於收治病人,後院正房加東西廂房拿來起居會客也綽綽有餘。
無論行舒還是容月,骨子裡都是賢惠溫柔好男人,望舒不想請僕人,自然謹遵“聖命”,家中大多數活計都由他們或出力或施法輕鬆搞定;唯獨下廚,望舒一向將此視作樂趣之一,不肯假借他人之手。
小狐狸白衣勝雪,隨她踏進廚房。
她掃視窖記憶體放的幾樣菜蔬,轉向容月,“想吃什麼?”
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