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
仲晨還特地拈了幾根佛香,上去參拜。
平心而論,那塑像惟妙惟肖,眼睛顏色更是一如親眼所見,尤其是左側龍角的豁口也沒忘照實複製。
從廟裡出來,望舒眼尖,正瞧見法海大師那小徒弟端著化緣的紫砂盂匆匆走過。
小姑娘端著下巴,問,“不覺得奇怪麼?”
化作小狗的泰平最先接話,“他師傅竟還未修養完全。”
羲和不屑,“那小和尚出來的地方是道觀。”
話說行舒腰傷基本痊癒。夏秋交匯,夜裡日漸清寒,行舒摟她還不忘開啟自加溫裝置。
當舅舅又一次到訪,揪著白白麵談甚久,結果頗為滿意。又親自拉著望舒,拿出一隻玉佩,“我魂體十數年,唯有這個始終不曾離身,想來也非凡品。望舒今年也已二九年華,不如尋個好日子,儘早了我心願?”
她只得重重點頭。
當夜,望舒在白白懷裡,幽幽說道,“娘與爹私奔,舅舅雖沒說什麼,但打心裡是不大願意的;但今天他竟主動允你我婚事,只因你是天庭上仙。”
行舒笑笑,“不必介懷於此。我只問你答不答應。”他忽然正色,“即便你不應允,你家之事我也定會插手,直到給你個交代。”
“我最初只想利用你。”
“我最初只想你愛我。你我都有目的,半斤八兩。”
她想了想,才道,“好……”
她只覺得嘴被堵上。
之後帶著幾分涼意的柔唇急速下行,隨後胸間一陣陣酥麻,快意緩慢升騰,那裡越加溼潤,愈加渴望被什麼填滿。
他動作很慢。一點點的挺進。感覺遇到阻礙就愈發輕柔。
望舒只感到一陣非常短暫的刺痛。旋即小腹深處感受到一股熱流奔湧。
小姑娘實在天真,她覺得這和她從春宮和醫術裡看過的東西不大相符,於是愣愣冒出一句,“這就完了?”
自然不可能有回答。
太久沒和愛人親密,之前行舒準備了太久,但實戰時依舊太興奮太緊張,即使這早已經不是他的第一次。
當情緒衝動之下,幾乎所有男人都會曾遇到這種尷尬事:他秒射了。
他依舊死死摟著望舒,可就是不敢低頭看她的眼睛。溫存軟語更是無從開口。
這真是個悲劇。
壓寨相公 上
白白懷中望舒呼吸平穩神情安詳,想來已早已墮入夢想。而他一夜竟未成眠。
本來,有部分雄蛇那啥完仍會意猶未盡的繼續纏住蛇姑娘,醞釀醞釀隨時預備再來一次,所謂的圈叉“多次郎”是也。雖說行舒第一回“出師未捷”,但後面的習慣得以完全保留。從女方心理上來講,在親密之後,對方仍牢牢擁抱,帶來的安全感可絕不是一點兩點。
待到晨光熹微,望舒睜眼,先輕輕捶捶白白胸膛,令他鬆開胳膊。她自己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本朝民風類似大唐,奔放而彪悍,民眾又對男女婚前私情一向寬容,所以二人“情深所致”,小姑娘這邊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另外,有父母、清泉月環這樣“先上車後補票”的先例,望舒與白白之間細水長流,隨後感情昇華直至產生“JQ”也算自然坦蕩。
白白替她脫去中衣,從櫃子裡取出件新衣,幫她換上,又仔細半跪著為她仔細繫好衣帶,最好還親自為她穿好鞋子。
小姑娘眨眨眼睛,很快理解白白今早如此溫存體貼,乃是昨夜二人那啥之後感情邁入新階段的徵兆。
最後行舒將她抱下床的時候,她勾著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頰輕吻,行舒眼睛瞬時崩出光彩,側頭輕啄望舒雙唇。
行舒把她抱到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