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
“那你要是害怕,看到一半時可以告訴我,我們可以提前離場。”秦蘇無奈,只能說著。見他不吭聲,她又忍不住繼續說,“出來時我問你,你問你是不是害怕了,你不是說沒有?”
當時散場倆人走出來時,她見他臉色有異,還特意關心的詢問了下,當時他還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堅決否認著。
“……嗯。”司徒慎悶悶的應。
隨即,他再度向前,也不管會不會累,只是拼命的貼近她,恨不得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放上去。
秦蘇掙扎了兩下,反而被他抱得更加緊。
她看著身前緊緊纏在一起的有力手臂,不確定的問,“司徒慎,你到底是真害怕還是假害怕?”
“真的。”司徒慎繼續悶聲回。
“電影裡演的都是假的,那些鬼啊什麼的,都是化妝化的,再說我剛才不是也說了,裡面有好幾個穿幫的地方,你現在仔細想想,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啊,都是拍出來的。”秦蘇開始耐著性子,寬解著他。
語氣也刻意的放鬆,試圖能讓他放鬆下來,不再害怕。
“還是怕。”他聽後,卻沒有任何效果,“你不需要我陪你,可我需要你陪。”
秦蘇皺眉,又聽見他在那繼續說,“讓我留下來?”
“不行。”她拒絕。
“我什麼都不做。”司徒慎態度特別端正的說著,“我只是覺得害怕,所以想要留下來,並沒有想和你做什麼,或者和你怎麼樣,親嘴上chuang之類的都沒有,你不需要想太多。”
一字一句,語氣也是,特別的義正言辭,好像她以小人之心般。
秦蘇簡直被他堵的沒有話說,唾沫卡在嗓子眼裡。
見她略微咬著嘴角,他不由的繼續說,帶著種歡喜,“怎麼,難道你希望我做點什麼?”
“我沒有!”秦蘇立即否認,還重重強調著,“總之你不能留下來。”
“那你跟我回去?”司徒慎便換了種方式。
“更不行!”她還是拒絕。
“我一個人會害怕。”薄唇一扯,他可憐兮兮的。
“那是你的事。”秦蘇吸氣,不停的告訴自己,別被他影響。
“那你就陪我在車裡坐一|夜好了。”連著兩個提議都被她給否決,司徒慎沒有灰心,繼續提議著,“等著天亮了,我就不害怕了。”
“司徒慎!”她有些受不了了。
“嗯?”他卻慢條斯理的在那應她。
“你又不是小孩兒!”她咬牙,故意嘲諷他。
“嗯哼。”他絲毫不受影響。
“你鬆開我,你再這樣下去,我生氣了!”秦蘇忽然拿這樣的他沒有辦法。
“那你再陪我一會兒,有點同情心好嗎。”司徒慎低聲的念著。
“一會兒是多久!”被他磨的受不了,她抿唇問。
“唔。”他挑了挑眉,沒有明確回。
“最多五分鐘!”見狀,她再度咬牙。已經答應了,卻見他還巴著她不放,不禁道,“你鬆開我啊。”
“你當我傻啊,我一鬆手你不跑了。”司徒慎卻特別有遠見的說著,濃眉高挑。
秦蘇簡直快要崩潰。
他卻不像是她那樣不安,箍在她身上的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在她緊繃起身子防備起來時,幽幽的問,“那個田丁說你穿這身衣服好看?”
聞言,她鬆了口氣,沒有出聲。
“什麼眼神,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司徒慎薄唇撇了撇,很不屑的嘲諷。
聽他這樣說,秦蘇倒是悶了下。
雖說對於白天丁田的誇讚,她不至於有多麼的歡天喜地,但被人誇獎總是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