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嚥下口唾沫時,卻聽到他用一種曖|昧的音色在嘀咕,“你明明是什麼都不穿時才好看。”
“司徒慎!”嚥下的唾沫嗆住,她惱羞成怒的喊。
“嗯。”司徒慎面不改色的應著她。
“五分鐘到了!”秦蘇抓狂,只能說道。
“不讓你走!”他卻竟然耍起了無賴,薄唇裡悽悽的,“秦蘇,你別走……”
秦蘇才不會再被他影響,剛剛心軟答應他留下來一會兒,卻被他現在這樣無賴。
咬了咬牙,使了猛勁卻也掙脫不開,她腦袋裡一閃,彎起了唇角,故意看向某處,以一種特別驚慌的語氣叫了聲,“啊,剛剛從車前面飄過去的白色東西是……是什麼!”
果然,巴著她的男人瞬間一僵。
秦蘇趁機掙脫開來,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車,狠狠的甩上了車門。
“趕緊回家睡覺,明天早上還有會!”她氣呼呼的丟下一句後,便匆匆的往秦宅裡快步的跑,生怕他像是隻大隻金毛一樣活潑熱情的在追上來。
一路直接跑到了房子裡,門板抵住以後,秦蘇靠在上面,才敢將提著的那口氣緩緩的釋放出來。
不知為何,她對這樣的他……沒有辦法。
若他像是以前那樣,嘴裡說著想要追回她或是想要復婚,她可以很明確的直接拒絕他,表明自己的立場。可他現在保持著一種,並不是要死纏著你不放的態度,甚至對相親男時是以一種不會打擾兩人的姿態。
卻又時不時的要撩|撥她,像是剛剛說的那句“你明明是什麼都不穿時才好看”,這樣曖|昧得明顯讓她亂了陣腳。態度卻還是沒有說要怎麼樣,端正姿態的,反倒是讓她不能說什麼……
真真的,拿他一點招兒沒有。
********************************
週二,高爾夫球場。
陽光明媚,氣溫也回升著,配合著打球的好天氣。
遠遠望去一片綠蔭的草坪,代步車緩緩在上面行駛著,除卻前面開著的司機,後面坐著的一男一女,同樣的職業裝扮,俊男靚女,讓人移不開目光。
“司徒慎,你說這次我們不回再被放鴿子吧?”秦蘇輕皺眉,面露謹色。
“不會。”司徒慎搖頭,看了眼前方說著,“我已經看到蔡老了,應該不會。”
“嗯。”聞言,秦蘇點了點頭。
倆人今天來,是為了那天去益民實業的落空而來,終於是又安排了時間,只不過沒有在公司會見,而是對方說在這邊,剛好有時間,所以兩人便放下手裡的事情趕來。
過了兩三分鐘,緩緩行駛的代步車停下,司機拉下了手剎。
司徒慎率先利落的從上面跳下來,坐在位置上的秦蘇,拿起一旁準備的幾份檔案,也跟在他後面往車下面走。
代步車不比平時車子,稍微顯得有些高,地面又都是草坪,再加上秦蘇穿的是高跟鞋,冷不防踩下來的時候沒掌握好力度,鞋跟有些傾斜,好在站在那的男人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了她。
也沒有低撥出聲,秦蘇藉著他的力量站穩了以後,說了句,“謝謝。”
司徒慎也沒回她,黑眸掃了掃她的腳踝,像是在檢查有沒有受傷。
秦蘇將拿著的資料夾在胳膊裡,想要走時卻發現他還的手還扶在自己腰上沒有鬆開,不禁掙了掙,可卻沒有捍動他分毫。
“你可以放開我了!”她皺眉,低聲的提醒。
“喔。”司徒慎這才鬆開手,戀戀不捨的。
“走吧。”秦蘇鎮定的說著。
司徒慎點了點頭,兩人並排朝著前方蔡老所在的目的地方向走去。
沒有多餘的人,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