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雅的訴說中,嬌滴滴的花魁娘子,數次哽咽,讓慶言心疼不已。
不知不覺中,便倒在慶言的懷中,一邊抽泣,一邊說著。
慶言懷裡摟著柔弱無骨的花魁娘子,忍不住思索道。
以我個人來說,到目前來看,他必定是一名賢君,不然大齊的國力也不會蒸蒸日上。
但是,為何在收到上官雅父親的奏摺時,他為何會毫無波瀾。
非但不獎勵上官雲錦這有功之臣,反而罷官菜市口砍頭。
這些問題,縈繞在慶言的腦海中,都快成漿糊了。
他曾經在御書房見過懷真帝一面,對方並不是昏庸之輩,反而是賞罰分明的明君。
但是,在上官雅父親的事情上,他卻選擇痛下殺手。
慶言閉上眼睛,仔細思考片刻,卻沒有頭緒。
慶言掐了掐眉心,這問題讓他也感覺到有些頭疼。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躺在慶言懷中的上官雅豁然起身,準備再次行跪拜之禮。
見此情形,慶言趕忙把美人再次擁入懷中。
被抱著的上官雅,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只要公子幫我父親沉冤昭雪,上官雅願意一輩子為奴為婢,服侍……”
還沒等上官雅說完,一對溫熱的唇瓣吻在她的朱唇之上。
慶言細細品嚐著冷豔御姐的唇瓣,溫潤滑膩,還帶著一股清新之感。
搭配上上官雅誘人的體香,讓慶言有些心猿意馬。
慶言那隻不安的賤手,朝著上官雅的衣襟之下摸去。
夏日酷暑,花魁娘子本就穿的清涼,慶言的手很容便伸了進去。
在慶言索吻之下,上官被親的意亂情迷,對於慶言伸入衣襟的手毫無察覺。
直到,慶言的右手,抓住了胸前的軟綿,上官雅的身體瞬間緊繃,如遭蛇蠍一般。
而就此得手的慶言心中暗爽,經過他右手的丈量,至少達到了d的程度,比單清蟬大了不少。
上官雅這是才反應過來,身體發燙,氣吐如蘭的說道:“公子,不要……”
慶言量了量尺寸,表示很滿意,便適時的把手收了回來。
感覺衣襟中的手抽了出來,上官雅以為慶言這是生氣了,面色有些不安。
慶言看著褪去御姐模樣的上官雅,颳了刮他的瓊鼻,“別說話,再打擾我思考,繼續把你嘴給堵上。”
聞言,上官雅心中大定。
輕嗯了一聲,就靜靜躺在慶言懷中,不再言語。
慶言習慣性的用指頭敲擊著,開始思考。
只不過,這次敲擊的不同以往,這次是敲擊的地方,是在花魁娘子滑膩的腰肢之上。
聽上官雅的描述,中間缺了很多內容。
當初的上官雲錦,在東皇郡都查到了什麼罪證。
當初他呈給懷真帝的奏摺中,究竟寫了哪些罪證。
而當時只能算剛坐穩皇位的懷真帝,為何要把上官雲錦罷免,而罷免他的理由則是貪汙受賄。
時至今日,東皇郡依舊為朝廷輸送鐵礦,就像這一切從未改變一般。
顯然,上官雲錦前往東皇郡之時,就受到阻攔威脅,說明東皇郡在京都也有眼線,對方明顯不想讓欽差隊伍前往東皇郡。
上官雲錦也不一般,突破層層險阻,到達東皇郡。
等他帶著完成任務,班師回京之時,迎接他的不是嘉獎,反而是懷真帝的屠刀。
這一切,讓慶言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先入為主了。
能夠坐上皇位之人,皆是雙手沾滿鮮血之輩,不可能存在心慈手軟的君王。
慶言的指尖在上官雅的腰肢上滑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