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冷的上官雅紅透了耳根。
“慶言公子……”上官雅細若蚊蠅的說道。
“嗯?”
慶言發出鼻音,調侃道:“還叫我公子?”
“那…我應該如何稱呼。”上官雅猶豫問道。
“你和清蟬一般,稱呼我慶郎吧。”
上官雅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道:“慶…慶郎。”
看到她這副模樣,慶言惡趣味的說道:“你說什麼?大點聲,我沒聽清。”
看到慶言這副模樣,上官雅更羞了,鼓起勇氣再喊了一聲。
看著被自己逗弄的滿臉嬌羞的御姐花魁,慶言心情愉悅。
“既然你都稱呼我為慶郎了,我幫你父親申冤昭雪自不會推辭,但是……”
慶言欲言又止。
聞言,上官雅心頭又是一揪,“慶郎,你還有何顧慮。”
“你到時候,要如何報答我呢?”慶言挑了挑眉看著懷中的美嬌娘。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俏臉龐,上官雅的心跳聲也變的快了起來。
“妾身,一切都依慶郎的,從此以後,奴家就是慶郎的人了。”
上官雅面掛嬌羞,氣吐如蘭的說道。
“那你就先給我來個投懷送鮑吧。”
說著,慶言再次吻上了上官雅的唇瓣,舌頭撬開她的唇瓣……
接下來的片段,六十歲以下之人,不可觀看,請各位看官自行腦補。
一炷香後,慶言翻身走下馬車,回到自己的馬車之上。
而在遠處等了大半個時辰的侍女,趕忙走向上官雅的馬車。
花魁娘子居然和一個男人,在無人陪同之下,在馬車之上獨處大半個時辰。
如果對方不是一個持久之人,估計魚籽福袋中的存貨,都盡數消耗在花魁娘子身上了吧。
掀開車簾,侍女看到滿臉紅潮的上官雅。
此時的上官雅,一邊整理著衣襟,一邊拉高衣領,用於遮住胸口的吻痕。
“花魁娘子,肯定失身了。”
侍女心中閃現這個念頭。
雖然上官雅已經十九歲,在大齊已經不小了,放在良家這等年紀早已嫁人為人母了。
身為禮部官妓的上官雅,卻始終是一塊未經開墾的新地。
如果讓清雅樓的媽媽知道花魁娘子失身,肯定會暴跳如雷。
慶言坐在馬車之上,嘴中哼著小曲,好不自在。
雖說,今天沒能長槍染血,卻把雅琴花魁全身丈量了個遍,讓她好好過過手癮。
果然,能成為花魁娘子的女子,個個都是極品。
上官雅高冷的長相,搭配上未經人事的嬌羞,讓慶言特別有徵服感。
慶言掀開門簾,對車伕說道。
“改道,去鎮撫司。”
既然答應了上官雅的請求,自己就要做到,男兒開口,自當一諾千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