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個毛頭小子當眾非禮了!她都二十好幾,快成婦女的的人,竟被個十幾歲的初中生給侮辱了,她、她……
休息室內,新娘的屍體安靜的躺在地上,血染了身下的地板,以她為界,杜海音一夥與後來一眾分開而立,誰都沒有看其一眼。“路老,劉小姐全身上下的血液大多數流失,絕不是普通手法能做到的,兇手是如何進入的?酒店安全是你們路家負責的,來往賓客你們那都有名單,我想問路老,您心裡有沒有數?會不會是你們敵對方下得手?”
杜海音下巴微抬,態度看似平等有禮,卻因對方是長輩,且地位平日遠高於她這個小輩,顯得有點咄咄逼人。她說得路老是路家前家主的二弟,不同於在喪屍浪潮中喪生的前家主,外表絕對比不上他大哥那麼出色,反而與侄子路仁嘉一樣普普通通,他雙手收在衣兜,半抬眼皮:“死的人是我們路家的人,追究兇手也自然是我們的事,杜小姐,你逾越了。”聲音不大不小,語調不急不徐,卻出奇的傳到每個人的耳裡,原來有些吵雜的休息室立刻靜了下來。
杜海音環視了一週,眉毛一挑,“關心這事的好像不只你們路家,來得人可不少,何況這死者還不是你們家的人吧?像這麼兇殘的殺人犯,我們可都不想遇見,這關係到我們在場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路老不覺得應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路信侶頭微微抬了抬,眼晴瞟都沒瞟她一眼,盯著地上的屍體,唇角微勾,“看來杜小姐,很想要我們的解釋呀。”尾音拉長,讓人心中一頓。
“路老,你明知故問,出了如此性質惡劣的事,還是發生在你們路家的保護下,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難道沒有資格質詢你們嗎?是你們路家保護不力,出了問題,還是另有原因?”話音一轉,“大家都知道,你們路家災難前,不過是商界中人,只因與青家有些關係,便負責起基地防衛,今天不過是一個會場安全,你們竟如此疏忽大意,防備不嚴,讓人有機可趁!”眾人起了一陣喧譁,意味不明的眼神紛紛落在路家人身上。
路信侶終於抬頭看了杜海音一眼,目光平淡,內裡有些什麼,誰也看不清,又低下頭看那屍體,他大哥的二子路仁嘉接過話頭,笑意滿滿,“杜小姐這話可真引人誤會,我們路家還沒說話,你到幫我們解釋開來,不過怎麼聽,杜小姐都對我們怨念不小!”
不等她反駁,突然道:“說來奇怪,杜小姐竟然第一個發現了這起殺人事故,據我所知,劉玉生前與你並無來往,不知道杜小姐怎麼會在今天這個時間段帶著大批人來新娘休息室?”杜海音啞然,她收到線人的訊息,說路家出大事了,問不出什麼事,也不顧殷東言的勸阻,便急急忙忙的帶人過來,來之後更被這血腥的場面給嚇到了。
殷東言見狀,劍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從杜海音身後走出,將近一米八的的個頭,修長筆挺的身姿,黑色的襯衣上每一顆鈕釦都扣得緊緊實實,整個人流露出一種禁慾又陰暗的感覺。
“路兄……其實海音是接到劉小姐的電話,她也是莫名其妙,但看在路家的面上,她還是來了,而我們只是想跟來瞧瞧,畢竟對於路仁慈的女人,是人都會有些好奇。”突然目光投向門外,揚聲道:“路三公子,你不進來看看嗎?死的可是你即將過門的新娘!”眾人的視線齊投向門外,在人們口中臭名昭著的路仁慈正動作笨拙的“猥褻”一個小胖丫頭的屁股……
43坑了姓唐的一把
路仁嘉眼角抽搐;看著周圍人一副看到變態的表情,雖然他想相信他這個弟弟是純潔的;但架不住周圍人那火辣辣的眼光;輕咳一聲,上前拿眼瞅路仁慈;眼底滿滿都是希望弟弟能及時開口粉飾下太平,但……
“小慈;別玩了,快放下你手裡的小姑娘,”路仁嘉無奈開口,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匆匆給三弟的行為定了調,“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