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差不差,跟演喪屍片似的。”
唐俏兒靠在沈驚覺懷中,輕輕喘息,男人低眉著她,指腹擦拭掉她鼻尖上晶瑩的汗珠:
“俏兒,剛才那個男人,是南星的人。”
“南星幫會?!”唐俏兒不禁一愕,“你怎麼知道?”
那可是她簌姨的孃家。
“剛才,我留意到別在那男人衣襟處的朱雀徽章,是南星的圖騰。”
白燼飛嗤之以鼻,“哦,道上的啊。那真沒準兒是磕嗨了給自己磕沒了,光天化日作大死。”
“不會的,簌姨以前跟我講過,南星幫會嚴禁毒品,麾下的成員也決不能涉毒……否則後果十分嚴重。”唐俏兒斬釘截鐵地否定。
“那是以前。現在江冕半截身子埋土裡了,雄風不再,鎮不住底下那些小弟了。人家想揹著他搞點兒歪門邪道,想必他也鞭長莫及吧。”白燼飛眯著眸子,一聲冷笑。
“四哥……別這麼說,那是簌姨的父親,你就算不慣,也該有所尊重。”
“江冕一個黑道不算,女兒還給別人當小老婆,恕我思想封建,這父女倆我尊重不了一點。”白燼飛望向窗外,反光玻璃映照出他冷硬陰鬱的輪廓。
沈驚覺出來了,四舅哥心裡仍然過不去唐董一娶再娶的這個坎兒。每每提及,必定遭他唇槍舌劍的嘲諷。
“簌姨對老萬和我們都很好。”
唐俏兒低落眼睫,嗓音虛弱黯啞,“而且她已經把子宮摘了……她永遠不會和老萬有孩子。”
沈驚覺星眸猛瞠,這個訊息儼然超出了他的認知!
就連開車的韓羨都被這豪門秘辛給鎮住了,時不時瞄向後視鏡。
“呵,我家小妹面活心軟菩薩心腸。但我生來就是個沒有同理心,面冷心冷的人。我永遠也不能接受一個,和我母親搶男人的女人。
她,柳敏之,楚柔,在我眼裡,全都一樣。”
說罷,白燼飛雙臂抱胸,閉上眼睛,啟動“休眠模式”。
這是結束談話的意思。
唐俏兒與沈驚覺對視,無奈又心酸地一聲嘆息。
……
到了條件極好,不用排隊的私人醫院。
唐俏兒很快就做完了檢查,抽血化驗後,躺在病房裡邊休息,邊輸液。
直到小女人暈乎乎地睡過去,沈驚覺才退了出來。
他避開白燼飛和韓羨,悄無聲息地來到一樓,掛了個男科專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