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
江慈宣心中冷笑,面上卻依然客氣道:“為皇上分憂,本就是臣妾該做的。”
齊瞻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知道皇后還為了玉佩的事生氣,今日我便好好跟你賠賠罪如何?我的小貓兒,別生氣了可好?”
說著便從矮几上端起一杯酒遞到她嘴邊。
江慈宣快被他給噁心死了,她在他懷中不安的扭動了幾下,他卻將她摟得更緊,她始終不看他一眼,偏開臉避開他遞過來的酒杯。
齊瞻嘴角勾著的弧度更深,“不喝是麼?”
沒有人回答,她依然偏著臉,那臉上的厭惡之情卻是如何也掩蓋不住。
他好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朕的小貓兒氣得不輕啊,罷了,不喝我喝。”說罷,舉杯一飲而盡,飲酒的那一瞬間,他緊閉雙眸,臉上卻帶著就連他也未可察覺的失落。
喝完這一杯他又再倒了一杯,依然舉杯到她嘴邊,而她依然是厭惡的撇開臉,他嘴角一勾,無聲的將酒再次喝下去。
這樣反覆了好幾次之後,江慈宣終於忍不住道:“陛下,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你怎的不去她床前陪著她?”
齊瞻的雙眸中閃過某種複雜的情緒,他勾唇一笑,“今日且不去管她。”說完又倒了一杯,照例放在她唇邊。
也不知她是厭惡透了還是失去了耐性,竟冷著聲音說了一句:“把你的酒拿開!”
齊瞻苦笑一聲,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舉杯一飲而盡。
連下數杯之後,他已然有些酒意上腦,有些無力的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略帶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可以吃齊景送給你的糖人卻不肯喝我給你的酒,為什麼你可以對齊景笑得那麼好看,對我卻總是一臉厭惡。”
如果江慈宣並沒有看過原著,如果她並不清楚齊瞻這種人究竟渣到什麼地步,或許看著他這般頹喪的姿態說出這般蕩氣迴腸的情話,她說不定就會對他心軟,從而沉迷其中。
可是她偏偏知道這個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多麼不折手段,演戲這種小手段,他隨時手到擒來,倒是那些被他欺騙利用了的女人們,竟將一顆痴心沉淪,可到了最後才發現,這位原本深情溫柔的帝王是何其的涼薄。
齊瞻的想法她能夠猜到一二,要麼殺掉她,要麼好好利用她和她背後的利益。
既然殺不掉她,那麼就好好利用吧,畢竟衛家家大業大,他要鞏固根基,拉攏衛家是必然的。
所以他這般說話,她並沒有半點動容,反而帶著幾許嘲弄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臣妾該回宮了。”
齊瞻自然知道她對他的抗拒和冷淡,可能也沒有了耐性跟她耗下去,他猛地將她放開,帶著醉意的笑著,“你走吧!”
她果然站起身來,且還異常恭敬的衝他福了福身道:“臣妾先告退了。”
齊瞻那深沉的眸子一閃,他嘴角那不以為然的笑容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凝注,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猛地撲上去從身後摟住她,因為喝多了酒,他的聲音在低沉中又帶著一點醇厚迷離,“宣兒,哪怕只這一次,留下來陪我可好?”竟帶著一點孩子氣的懇求。
也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彎腰將她往肩上一扛,起身便往屏風裡面而去。
第19章 強取豪奪
江慈宣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慌失措,可被他這麼扛著她卻有些無可奈何。
他將她扔在裡間的床榻之上,身體緊跟著壓下來,他口中噴著濃濃的酒氣,因酒醉,臉頰微微泛著紅暈,那雙眸中因帶著醉意,竟然沒有了往日的鋒利,甚至還帶著幾許溫柔。
“你是朕的皇后,你的義務便是好好伺候朕,並將朕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慈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