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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在下莊中;殺人放火;**擄掠;無惡不作…”

中年美婦忽然插口尖聲道:

“你胡說!我兒子絕不會做這等事;你定然存心誣陷於他;你若敢動他一根毫毛;我日後定然在你家人…啊!”

寶玉根本沒等她說完;霍然出手!割下了她兒子的左耳朵!

這少年提著那隻血肉模糊耳朵向她拋了過去;若無其事的微笑道:

“繼續說;你要將我家人怎樣?對了;我說的每一個字;你最好聽清不要打岔;我向來不喜歡重複第二次。”

那女人木立在原地;捧著自己兒子餘溫尚存的耳朵;雙目淚流;口唇顳顬了幾下;終究再沒有發出聲音來。

此時官府衙役;陳府中增援這才陸續趕來;一個個張弓搭箭;將四面密密包圍起來;看樣子就是一隻鳥若不得許可想飛出去;那隻怕也是插翅難飛;寶玉見援軍來得甚晚;雖然精神飽滿;卻是滿身塵土;個別人身上還是血跡斑斑;心下詫異;卻未表露出來。

與寶玉對峙的那男子對這一切恍若未睹;跨前一步;沉聲道:

“在下凌遠天;這是賤內華彩雲;閣下手中所擒之人乃是小兒月樓;不知公子要如何才肯放人?”

凌遠天三字一出;四周頓時傳來一陣訝異的“嗡嗡”聲;就連前來劫囚的另外幾人也面帶驚異之色。此人乃是江南一帶著名的白道高手;二十年前崛起於江湖;隱隱然有領袖江南武林之勢;不意竟會出現在此地;擺明了捨棄了豪門美宅;萬貫家財與官府抗衡。寶玉卻似未將周圍人的反應放在眼裡;淡淡反問道:

“加上現在場中這三條人命;我莊裡已然由此事死掉了整整四十餘人;在此之前;我既未開罪過令郎;也未與他有過任何糾葛;你能給我什麼條件讓我放人?”

凌遠天眉頭微皺;心中知道面前這個少年年紀雖輕;其實無論心智;實力;城府絕不在自己之下;屬於那種極其難纏的人物。象方才他說了一大段話;其實根本就沒表達任何明確的意思出來;反而將皮球又踢回給了自己!

但是當前的局勢拖將下去;只有對淩氏夫婦越加不利的。首先其子身上受了裂腹之重創;此時已陷入了半昏迷狀態;若再拖延片刻;也不用談什麼了;乘早去棺材店選副結實的壽材方是正事。其次官府方面的援軍不停趕來;淩氏夫婦雖然自恃武藝高強;然而常言道”蟻多咬死象”任你通天的本領;也抵不過千人萬人一湧而上。

一念及此;凌遠天也是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的人;情知當斷則斷的道理;何況他見來人中有陳府中人時;心中還多了一個憑恃;留戀的看了看哭得似個淚人兒的妻子一眼;毅然道:

“你放了我兒子;我跟你走!”

寶玉微笑道:

“你先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便放了你兒子。”

凌遠天再不遲疑;一震手臂;將手中鋼刀遠遠的拋了出去;這一下看似隨意;刀飛行速度也不甚快;卻“波”的一聲釘在了城牆上;深沒至柄!

寶玉身旁一名小頭目見狀不禁後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又想起莊規森嚴;覺得似是墮了己方的威風;第一個不顧生死的搶上前去將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

“死到臨頭;還敢逞能?!”

利刃臨喉;凌遠天卻不驚不懼;一笑道:

“我不過是想向這位公子證實一下自己的實力而已。”

寶玉目光中露出激賞之色;輕輕擊掌。旁邊吳用已取了一張資料過來唸道:

“凌遠天;現年四十三歲;素有大俠之稱;以內力渾厚與招式磅礴著稱;現居於蘇州;家中富庶;有良田千頃;田莊六所。”

唸到這裡吳用略頓了一頓;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凌遠天接著念道:

“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