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有一子;名為凌月樓;三代單傳;在其母嬌縱之下;此子性格飛揚跋扈;暴躁易怒…。”
“停!”
凌遠天面無表情的喝道。
“知子莫若父;我自知理虧;已經束手就擒;閣下可以放人了把。”
寶玉一揮手;旁邊自然有人給已經昏迷過去的凌月樓敷葯裹傷;一切做得乾淨利索;毫無拖泥帶水之虞。看著懷抱兒子;哭得似個淚人兒;哀哀慼戚的凌夫人;寶玉微笑道:
“將凌先生也放了。”
那名持刀架在凌遠天脖子上的小頭目心中雖是大惑不解;但是寶玉御下極是嚴格;向來講究無條件的服從上級命令;因此也只得收刀退開。凌遠天見那小頭目戒備的模樣;攤手苦笑道:
“我的身份既已經曝光;我在蘇州有家有業之人;還能怎麼樣?除非能狠下心來;存心拋棄祖宗留下的基業。”
寶玉卻轉向其餘的已被包圍的五人;他的目光銳利若刀。
“凌遠天都已經束手就擒;你們還敢頑抗;是否想被射成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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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強援
此時陳府中的弓箭隊伍已經悉數趕來;烏沉沉的箭頭在空氣中閃閃發光;冷冷的指向被壓逼到牆旁死角上的五人。只等寶玉一聲令下。
凌夫人見狀;撫摩著兒子的面頰尖聲道:
“你們…是早知道我們要來的了?因此故意設下了這個有來無回的伏局請君入甕?”
寶玉微笑道:
“你錯了;若我先得知你們要來的話;怎會容你放肆這麼久;死傷這麼多人?”
正說話間;一頂轎子分開外面圍觀的人眾行了進來——寶玉卻識出是孟老來了;自從突襲漕幫後;寶玉才知道此老在武林中原來也是威名赫赫;乃是天下三大暗器高手之一;因為他慣以邊緣磨利的金錢作為暗器;因此人稱財神;有他坐鎮;寶玉心下頓時大定;方欲上前請安;不料孟老一掀轎簾;目光恰好與凌遠天對在了一起;失聲道:
“遠天;怎麼會是你?”
凌遠天也滿面驚異之色;而後漸漸轉為羞愧:
“孟…孟大叔!你怎會來了?遠天教子無方…唉;說起來羞煞人也;一言難盡啊?”
寶玉見兩人原是素識;並且似乎還是關係極好的那種;乾脆將這對夫婦交予孟老來處理;自己專心料理那五名已是甕中之鱉的蒙面人。
他既然前來主持大局;一聲令下;以極殘忍的手段射殺了一人之後;剩下的五人見同伴的鮮血濺得自己滿身都是;以及那死不瞑目;如刺蝟一般的慘狀;來時候的那股豪氣頓時被畏懼與怯懦衝得粉碎;其精神頓時崩潰;手中兵器噹啷落地;束手就擒。
雖然寶玉此時已幾乎能在金陵一手遮天;但青天白日之下血濺鬧市總是不好;因此匆匆料理好諸多事宜後;將一應事務交給聞訊趕來的賈雨村與史雄;便率人跟進了陳府。
入府以後孟老將淩氏夫婦請到書房看茶;在旁相陪的寶玉這才從他們的寒暄中知道;原來凌遠天的父親與孟老本是仇人;兩人卻因為決鬥的緊要關頭時;同遭有心人暗算;化敵為友;然而凌遠天之父雖被孟老拼死救出;卻已身受重傷;武功盡廢;後來為報父仇;少年凌遠天與孟老並肩作戰;結成了忘年之交。
而襲擊聚賢莊之事;淩氏夫婦並不知情;喚出面色蒼白;萎靡不堪的凌月樓——寶玉那捅腹一刀看似兇狠毒辣;其實下得極有分寸;避開了重要的內臟器官;因此他所受的只是皮肉之傷;最嚴重的還是失血過多;性命倒可保無虞——
在嚴父凌厲的目光中;他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