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厭惡。
她一定要弄清相公書桌上的信件是哪裡來的,只要能摸清了相公喜歡的東西,她一定能拉回他的心的,突然她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她忽然想到或者問一個人也可以得答案。
一切都發生在瑾瑜看不見的地方,現在她正很開心興奮的看著開張這幾日的賬簿,雖然利潤不算很多,但是銷售量卻是不可忽略的,所以總的下來,這個月至少是沒虧本,這個狀況已經讓她十分滿意了。
因為人們對於新出來的東西總有一段觀望期,有的還帶有一些排斥的心裡,所以鋪子沒有虧本已經是種不錯的暗示了,說明蘇州人對於錦裳閣有很大的接受力,一定也會有更多人接受他們的。
“哇,哇,哇……”瑾瑜剛合上賬本,就聽見門口傳來孩子的哭聲,不用說也知道是她家的寶貝兒子,正想著呢,就見盧氏和春花一起進來瑾瑜的正院子。
“少奶奶,您快出來吧,小少爺睡醒了看不見您哭得不行,連奶也不吃呢”春花在外面說道,沒有瑾瑜的吩咐他們不敢擅自進到裡間,連盧氏也是。
春芽接過瑾瑜手裡的賬本,然後放進一個小櫃子裡鎖好,瑾瑜笑著朝外面說:“把小少爺抱進來吧。”然後盧氏才抱著孩子進了裡面來,有些歉意的將孩子遞給瑾瑜,彷彿自己沒帶好孩子,白瞎了奶孃這份工作一般。
小君遠見到瑾瑜的時候手老早就抬起來了,溼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孃親,真是個壞孃親,他一醒來就沒看見孃親的影子,肯定又是在他覺覺的時候偷跑了。
瑾瑜一抱住他,哭泣立馬停止了,只是似乎哭得久了,仍舊在抽氣,小手一下抓住了瑾瑜的衣襟,這個委屈的小模樣一下子讓瑾瑜的心的糾起來。
吻了吻兒子的小臉蛋,說:“遠兒是不是想孃親了?對不起啊,不哭了,孃的寶貝兒,來,娘抱抱啊”然後對盧氏說:“你們先去外間歇著吧,小少爺就交給我了,吃過了晚飯再來就是了。”盧氏等人知道瑾瑜說一不二的性子,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行了個禮就下去了。
人都走後,瑾瑜讓春芽捏了塊溼毛巾來擦了擦乳,然後給君遠餵奶,等君遠吃夠了後才讓人做晚飯,自己在榻上和孩子玩,上面都是瑾瑜做的小玩具,什麼撥浪鼓,簡易小馬車啊等等只是君遠拿住了以後只會讓嘴裡塞。
林浩白這段時間回來得不是很早,因為現在正是秋收後繳糧食的時候,他都在忙著下面個縣的糧食的徵繳,因為江南可是繳糧食的大府,馬虎不得,而且今年的天氣不錯,收成好,所以也沒誰短著想不交,得罪皇帝。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馬上要進入十二月,河道也要封住的時候,時間就顯得格外緊張,瑾瑜知道他的工作性質,很是理解,打算叫春芽叫廚房留些飯菜給林浩白後自己先吃。
“少奶奶,少爺回來了。”
瑾瑜還沒開口,正抱著君遠給他換尿布呢,春芽就進來回報,瑾瑜有些意外,今日也不是什麼特俗的日子,怎麼回來得這麼快啊
“少爺現在在哪呢?”瑾瑜問,“少爺先去換衣服了,說是待會就來用飯,少奶奶,是不是現在就把飯菜擺上?”春芽上前接過君遠換下的尿布,回答道。
瑾瑜把孩子仍舊放在圍滿了靠枕的榻上,說:“嗯,現在就讓廚房的人做吧,我和少爺一起做飯,對了,也別叫盧氏了,小少爺就讓他在這裡玩吧,他也好幾日沒見過少爺了。”
春芽應了,下去準備飯菜,沒多會,林浩白就來了,身上穿的是一間銀白色的襖子,腰間佩了一塊翠色的玉佩,半點當爹的樣子都沒有
他一走進來,看到榻上的君遠,笑呵呵的抱起孩子往空中拋去,笑道:“遠兒,幾日不見,有沒有想爹爹啊?”君遠也不知道是真的知道他在跟誰玩呢,還是隻覺得被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