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咯咯咯的笑得歡,但是卻嚇壞了坐在榻上的瑾瑜。
看著兒子在半空中飛舞,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趕緊站起來說:“浩白,別玩了,當心嚇著遠兒。”然後在君遠落下的時候把孩子搶了過去。
林浩白哈哈一笑,坐在一邊的榻上,說:“你擔心什麼,我還會拿自己的兒子冒險?再說了,我林浩白的兒子會那麼膽小?瑾兒,看你擔心的樣子,以後會不會是個慈母?”
瑾瑜瞪了他一眼,說:“我才不會是慈母,我一定是個眼嚴母,因為我的規矩多著呢,倒是你,若是失手了怎麼辦?呸呸呸,不算,不算,反正以後你不能拿我兒子拋著玩。”
林浩白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和瑾瑜多說,因為春芽帶著小丫鬟上菜來了,瑾瑜把君遠放在一邊玩,自己和林浩白開始吃飯。
“你今日怎麼回來得那麼早?可是糧食都繳收完了?這天氣一日冷過一日,很快就進入十二月了,家裡的人都該添衣服了,往年我們收了很多皮貨,以前你只是個縣官,不能穿那些,今年我想都做了,給你做件大衣,還有帽子,晚上給你量尺寸。”
林浩白點點,笑了,說:“你看著辦吧,我倒不怎麼覺得冷,倒是你,你歷來畏寒,冬日的衣服可做了?還有京城裡也是,給爹孃也做兩件,我們都成親了,按規矩應該每年給家裡送年禮,你看著置辦一些,爹孃不會計較的。”
說到這,瑾瑜認同的點點頭,她這個媳婦還從來沒給公婆做個一針半線,年禮一定一定要好好置辦,對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抬頭看著林浩浩提議:“相公,爹孃都沒見過遠兒,一定很是想念,這樣不若你畫兩張遠兒的畫像,一起動過去,爹孃一定開心。”
這個提議甚是和林浩白的心,而且看見老婆這麼真心的為自己父母著想,他心裡也是很開心,放下筷子,抓住瑾瑜的手說:“瑾兒,你想得真周到,爹孃一定會很開心的。”
瑾瑜有些害羞,正想說著什麼呢,就聽見:“哦,哦,啊啊啊,哦,偶偶……”的聲音,兩人扭頭一看,是君遠,然後都笑了,這個小子,還以為人家在跟他說話呢,在那裡說的開心
林浩白湊近瑾瑜說:“我們晚上說。”話語間全是曖昧,弄得瑾瑜哭笑不得,斜了他一眼,低頭吃飯不答話。
晚上的時候某人自然很守信的要兌現諾言,半推半抱的把瑾瑜弄到了浴桶裡,說什麼娘子在家勞累了,他這個做相公的要好好伺候她,摸著豐盈的身子,對瑾瑜抵抗力越來越低的他很快自己也進了木桶。
久不親熱的兩人一碰到一起自然是怎麼火熱怎麼來,而且林浩白嘗過**滋味後知道了其中的美妙,更是趁著興致不知從哪裡收羅來了一本春春圖來,除了原來那些傳統的姿勢,還嘗試了別的,饒是瑾瑜一個現代女子也被羞紅了臉。
情事過後,瑾瑜累得不行,趴在他的身上昏昏入睡,然後卻被林浩白拉著說:“清兒估計快要出嫁了,估計開春以後,你看看要準備些什麼給她添妝。”
清兒?他妹妹?瑾瑜好奇的問他,“怎麼那麼倉促就嫁人了?以前也沒聽你說過,你是不是忘了,然後現在才告訴我?”
摸了摸瑾瑜的頭髮,他看著她,嘆了口氣說:“哎,清兒喜歡上了一個農家小子,爹孃說什麼也不同意,所以就趕緊給清兒找人家,再者清兒年紀不小了,費了很多力氣,終於說和了一個國子監學正之子,雖然沒有功名在身,但是好歹是清貴人家。”
瑾瑜有些驚訝,隨即有些黯然,古代講究低頭娶媳婦,抬頭嫁女兒,可是林母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去做農婦,居然找了一個比自家門楣低的人家,加上林浩清今年已經十七的年紀,人家一定也是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