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要確認一下,她是不是好好的,有沒有哭,有沒有害怕。
“呵呵,夏小。姐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睡著了,難道慕少希望我們去把她叫起來同你通話?”男人陰冷冷的怪笑,聲音裡還帶著一抹齷齪。
慕景天頓時覺得胸口怒氣翻滾,聲音幾乎從齒縫間擠出。
“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她少一根頭髮,那麼到時候別說城西那塊地皮,就連你們也都要給她陪葬。”
電。話那頭的男人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慕少放心,我們只圖財,不害命。”
掛了電。話,慕景天的雙眼就犀利的掃向了一旁。
“給我查,我要知道誰他媽的在搞鬼!”
得力手下羅森脊背一寒,立刻拿著他剛調查出來的資訊彙報出來。
“少爺,這家公司背後的確有人,只是他們做的很隱秘,我只查到了一張模糊的他們會面的照片。”
慕景天接過照片看了看,仔細辨認了半天后,怒吼了一句。“是他!”
這個男人竟然是那晚在‘風情’裡跟夏安然在一起的男人,他還記得他的手背上有火焰紋,他是任家人。
“他是任家人,羅森,你去把他的背影給我摸清了。”
慕景天實在想不明白,他跟任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任家的當家人任傲天還跟他在幾場飯局上喝過酒。兩個人不說有多深的交情,最起碼他不會跟他過不去才對。
照片上這個男人先是招惹夏安然,現在又秘密的跟他搶地皮,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到最後慕景天又回到了已經失蹤了半天的某個小女人身上,該死的女人盡給他惹麻煩,這回抓回來了他一定打造一個純鋼的籠子把她鎖進去,看她還怎麼跑。
*
“小。姐,手下的人說先生在郊區的別墅裡住了一個女人。”
小香走到任清河身邊,看到剛洗完澡正在抹潤體乳的她突然低低的吐出一句。
“什麼……”任清河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手中的潤體乳立刻砸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他的別墅裡住進了別的女人,她的阿荇不愛她了嗎?這怎麼可能?
“我要去找他問個清楚。”任清河披了一件衣服,立刻向外衝去。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說過他這一輩子只會愛她一個女人的。即便他已經變心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他也應該給她解釋清楚。
小香見狀,暗罵自己多嘴,又不得不邁開腿追上了任清河。
任濣荇只是任家撿來收養的,但因為任清河的關係在任家地位也提高了不少,他現在住的兩層小別墅就是任清河送給他的。
他剛下車,遠遠的就開過來一輛車子,車燈一掃還沒有停穩,一個帶著沐浴後清香的身影就撲進了他的懷抱。
“阿荇……”
任清河抱住了任濣荇,她趴在他身上努力的嗅了嗅,還好,沒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可見他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才對。
“你怎麼來了?”任濣荇沉聲問道。
怎麼他一回來她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像口香糖一樣真煩人。憑濣荇的大手擱在半空中,抱任清河也不是,推開她也不是。
任清河滑出了他的懷抱,仰起臉撒嬌道。
“我害怕,我今晚要你陪我睡。”
任濣荇身體猛然一僵,面前的女人年輕貌美,如此良宵與她歡好自然是美事一樁。但是現如今他這個身份都是盜用的別人的,騙了任清河的感情也就罷了,如果連她的身體也佔有了,只怕到時候事情暴露,別說任清河,就連任家的當家人任傲天也不會放過他。
伸手推開了懷裡的軟玉溫香,任濣荇臉上掛著一抹笑,淡聲哄道。
“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