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三次。”第一次是欺騙他什麼到別苑嫁他,很好,找了個機會溜掉了。第二次是在客棧,她上了腳拷還想去跳湖。
他還可能讓第三次再發生嗎?
銀腳鐐上的鈴鐺,只要她一行動馬上就會有聲音,再加上雙腳被限制了動作,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或許他應該佩服娘,想個好辦法來。
“我保證不會……”
“我更相信這個。”他揚揚手中的冷硬。冷硬的眸光了閃過不耐煩。
沒辦法了。無論她怎麼說,他是鐵了心要上這副新腳拷的。
瓏髓只得慢幽幽地站起身來,用極其緩慢地速度將裙襬撩高,露了包紮過後的雙腳出來。
他見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在她身前蹲下,粗糙的指腹撫過她小巧玲瓏的腳踝,帶來陣陣酥軟的錯覺,被他一碰觸到原來就已緊張不已的肌膚,她的雙腿止不住再度發顫起來。
很怕,很怕他想要什麼。
“沒有纏足也很漂亮。”白皙地幾乎發出瑩潤的光澤。女人的雙足一般說來是最醜的地方,會有老繭,會變的粗糙,連腳趾的顏色也會變暗沉,可是她的雙足的骨架卻小巧均勻,沒有纏足,也不顯得難看,包裹著腳骨的面板軟的就很她身上的肌膚一樣,柔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瓏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乾脆閉了嘴巴,以沉默對待。
他扳開了銀圈子,在她腳踝處合攏後用小小的銀鎖鎖上。
“有什麼想對我說的?”他站起來,坐下,取來茶壺倒上一杯涼水,直接下肚。
“沒有。”她搖了搖頭,注意力都在雙腳的新腳銬上,很輕,幾乎感覺不到存在,她動了動,立刻有清脆的鈴鐺聲入耳。
只要有這個聲音,她就別想逃離開他。
她錯愕地抬起眼簾,看著不動聲色喝茶的他,這個就是他的目的嗎?
真要如他所的,除非他親手殺了她,否則她不要想再逃離開她了嗎?
瓏髓怔怔地有些失神。
上了新的腳鐐後,兩人便出發前往東夷。
沒有僱馬車,依然是百戰的黑騎載了兩人東進。
馬兒馳騁的時候,她雙足間的鈴鐺隨著動作而發出清悅的聲響,在一望無際的荒野之中,與馬蹄同奏成了一曲動聽的旋律。
以目前兩人的腳程,即使快馬加鞭要趕上東去的軍對,百戰估計至少需要兩日。
而瓏髓的體力不好,不一定承受得了長途跋涉的顛簸,即使他和聽風以前有一個五日之約,恐怕也得因為身邊跟了個瓏髓而失約。
希望聽風能夠想出辦法來,再繼續拖延一番。
夕陽西落,漸漸地給天空鍍上了一層熔金,而後,黑暗隨之而來,他尋到一處湖泊,打算今夜再次過夜。
停下了馬,一直縮在他懷裡,堅持不住顛簸的瓏髓畏畏縮縮自他胸前抬頭,小臉蒼白地毫無血色,連嘴唇乾裂無色了。
“我們不趕路了嗎?”她被顛地頭昏腦脹,唯一支援的意識扯回來,問他。
他一手扶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邊下馬,欲身手將她再抱下來。
“我們還是趕路吧?”不能再耽誤,對現在來說,趕上軍隊才是首務之急。
“走了一天,馬也該休息了。”他隨口找了個理由,他的馬只需要短暫的休息即可,這匹馬跟他多年,曾經三天三夜沒有停過腳步,今日他還可以放慢了速度,對馬兒來說繼續趕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那……我們只休息一會兒,馬兒如果恢復體力了我們接著上路好嗎?”她被他從馬上抱下,雙腳才一落地,就兩腿發軟站不住地軟到地上,她從來沒有這樣顛過,比起馬車來,騎馬真的是一種折磨。
自己身體都快要撐不住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