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給任何人可以從她這裡得到幫助的寄望,開始進行自我反省。
孤獨,像一劑毒藥,慢慢地侵蝕著貝多葉自我封閉的意識,先把她從繁重的思慮中解放出來,她再也不需要為衝雲、磐石炎、雲飛兒這些人的安慰思緒萬千,再也不需要考慮魔神會怎麼來對付自己,再也不用擔心哈拉齊、哭海魔尊之類的人會對自己身邊的人採取什麼措施,“我只有一個人,你們有千般法,我也只走一條路!”對策想好了,有該幹些什麼呢?睡覺?在算是“小半個敵人”的哈拉齊懷裡睡覺?貝多葉試著感覺一下,比在磐石炎那汗溼的手中待著,感覺上噁心得多,身體還不由自主地出現過敏反應,而且她覺得現在最好不用抖動之類來宣洩,“我是女人,我怎麼可以讓這麼令人生厭的東西緊緊粘在身上?可我更不想跟這些,害得我無所事事的混蛋說話,讓他們確信我的存在,他們的舉動極可能會讓我更加難受,還會危及衝雲小子他們!怎麼辦?”專注於自身感受,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思,在越來越劇烈的噁心、過敏反應中,飛速活動起來,貝多葉試著使用精神之火,“不好,我的反應越大,他們對我的束縛就會越大,我的難受就會更多!”採取最原始的方法,衝擊魂魄功能分割槽,“不好!萬一魔神突然來了,我卻一直眩暈著,痛苦著,那不是找死!”……孤獨,開始啃噬貝多葉的心神,讓她得不到一點安寧……“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承受這該死的難受,我為什麼還要顧忌那些已經離我遠去的人?現在,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我為什麼還不能為所欲為?”……孤獨,刺激得心靈發狂,巨大的破壞慾望不停地膨脹……“那又能怎麼樣?跟他們在一起,他們只不過是跟我說說話而已,他們具有的東西是值得研究,可是對我生存的目的,肯定起不了什麼作用!這種難受不正是一種極其古怪的東西嗎?我為什麼不能靜下心來好好研究研究,也許,我能在魂魄方面,研究出非常可怕的成果!”……孤獨,廝殺掉所有的心思,巨大的破壞慾望消失得乾乾淨淨,讓貝多葉覺得很多東西都沒有意義了……“我好累,我又沒有思考什麼驚天大陰謀,為什麼這麼累,我好想沉睡過去啊!”……孤獨,迫使貝多葉忘記孤獨,忘記自我,迫使貝多葉把所有的一切都丟開,開始永遠的長眠……“睡覺?不,這不是我現在需要的,既然一切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那麼沉睡又能有什麼意義?做沒有意義的事兒,還不如試著找找意義!”……孤獨的毒性已經發揮到極致,貝多葉沒有被孤獨擊潰,但她卻被身體的噁心感,忍不住要打顫的過敏,逼得快要發瘋了……“既然找不到任何意義,那麼幹幹無意義的事兒又何妨?就像挑戰忍受噁心的極限,挑戰忍受過敏反應的山巔!”……孤獨再也發揮不了多大的副作用,反而開始發揮刺激人昂揚鬥志的作用。
行走在孤獨之間,貝多葉花費了極大的精神力。雖然很多次都在顫抖中宣洩掉不好的感覺以及身體的不舒適,可她卻找到了一種奇特的,精神力在體內流動的軌跡——精神力帶著那些肢體的感覺,在全身奔跑,透過土精的封鎖,能夠逐漸消磨掉一小部分刺激,“難怪骨魔們使用骨針的時候,會結法印,凝結出來的法印,製造出了一種能量流動的軌跡,這種特殊的軌跡,可能會加大該種能量對相應物質的作用力,或者說調整了能量作用力的方向,使承載能量的物質被能量裡含有的精神波動——不,意念,被意念所控制!”貝多葉一得出這個結論,骨魔使用法杖的手法,結法印的過程,就變成了使用骨霧這種能量——或者這種物質,產生了或者凝集了,對另一種物質——骨頭成分——的作用力,就像土精吸引土元素,土元素吸引泥土一樣,把另一種物質凝結成一根根爆射的骨針,或者說是在凝集骨針過程中給這些物質進行了加速,凝集完成之後,自然而然地就出現了爆射的慣性——“對啊!如果我找到精神力、土元素、土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