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沉下來,這張蒼老的面龐上浮出一絲狠厲。
&ldo;蘇洄,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一週的時間,你好好想清楚,否則我總有辦法讓你們走不長遠。&rdo;
蘇洄幾乎是被拖拽著離開的。
走之前,季泰履說出最後一句話,語氣反倒不重了,卻像一把刀一樣,筆直地捅入蘇洄心口。
&ldo;你以為像你這樣的精神病人,跟一個沒背景沒前途的窮小子待在一起,能過得了幾天苦日子?你過得了,他也能過得下去?&rdo;
蘇洄被帶回那個令他生厭的宅子裡,被沒收了手機,睜著眼度過了一整夜,天亮又天黑,整整兩天滴水不進,傭人送到門口的飯撤了又換,碰都不碰。
一開始季亞楠受不了,來勸他,說了很多為他好的話,但蘇洄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他變成機器,完全沒有反應,唯一運作的時間是深夜,會像往常那樣來到桌前拿出信紙寫日記。
越是病得嚴重,他越是喜歡寫,但信的內容總是很病態,甚至像是另一個人,是蘇洄幻象中的分身。
這些都被他鎖進了櫃子裡。
第三天,天氣很差,灰濛濛的,讓蘇洄不由得想到陪寧一宵拿骨灰的那天,想到那片蕭索的海。
十二月已經過去一半了,他很想逃走,要送給寧一宵的生日禮物還沒做完。
蘇洄發覺,原來痛苦與痛苦之間也存在差異,過去的自己受病理操控,認為人生毫無意義,想消失,想離開。可現在不一樣,他很想留下來,想和寧一宵在一起,明明是很小的心願,但卻辦不到。
無論念多少次佛經,都無力迴天。
中午時,他的房門又一次被開啟,蘇洄躺在地板上,以為是送飯的傭人,因此沒有反應,可他看到了季亞楠的鞋,便條件反射地說:&ldo;我不要分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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