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哥發話,警隊辦事效率迎來大爆發,不知o記用何手段,總之一個禮拜後梁丘恪的名字消失在獵殺榜單上。
梁丘恪被東南亞壯漢襲擊所的傷,被警隊認定為因履職受傷,按警隊慣例享受因公受傷的帶薪假期,而他的帶薪假期剛好與一哥批准對他的特別保護期時間一致,四個禮拜時間,這也是他入職警隊以來所享受到的最長帶薪假期。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梁丘恪除左手小臂的骨折,經過醫生的治療,他身上的傷已經基本痊癒。在他入院後,醫生曾對他做了一次全面徹底的檢查,檢查結果顯示他最嚴重的傷不是手臂骨折而是肺部。他之前之所以呼吸時感到火辣辣的原因,是因為被東南亞壯漢扣死了喉嚨氣管,導致肺部氣壓增加從而將肺葉組織末端撐破。
“大夫,你說的我聽不太明白,能直接講有什麼後果?”主治醫生的話梁丘恪聽的雲裡霧裡不明其意。
梁丘恪的主治醫是個五十歲的中年男性,可能因為職業的原因,渾身散發一股祥和安雅的氣質,似乎見過太多急切想知道自己病情的人,因此對梁丘恪的那絲急燥沒毫異樣,語氣平緩音調清晰說道:
“肺葉末端組織破裂,治癒後肺活量會降低許多,也許有受傷前的80%,也許只有40%甚至更低,它就像塵肺病一樣是不可逆的,至於到底有多少受傷前的肺活量,還需等你完全康復再做個檢測才能知道結果。
做為得過這病症的患者,梁丘先生,做作你的主治醫生,我有責任和義務對你說出真像,你今後將不能進行劇烈運動,哪怕是五分鐘都不行。”
梁丘恪一聽懵逼了,心中頓時冒出一個念頭:合著我和梁永俊一樣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主治醫生剛說完,他所在的病房就傳來敲門聲,下一刻陳晉帶著射擊訓練營教官梁永俊進來。
梁永孝手提果籃鮮花,能看出他對這次探視頗用心,讓梁丘恪沒想到的是梁永俊同他打過招呼後,轉頭和他的主治醫生問好,看他兩人所說的話,梁丘恪知道他們之前就認識,不是初次見面。
等醫生和陳晉走出病房後,梁永俊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他面對梁丘恪嚴肅問:“肺葉末端破裂?
梁丘恪驚愕,他還沒想明白梁永俊是怎麼知道他的傷情,不過很快梁永俊就說出了答案。“我受傷那次,葉大夫也是我的主治醫生,他是港島治療肺葉破裂症的權威,一般的肺病都是他肋手和學生主治,只有遇到肺葉末端破裂這種症狀,他才能親自主刀。”
他這樣一說,梁丘恪就理解了。梁永俊接著問“檢測了嗎?還剩幾成?”
“沒痊癒,還不知道……”梁丘恪語氣低落。
梁永俊非常理解此刻的梁丘恪,當年得知自己有如此嚴重的後遺症,比現在的梁丘恪還不如,見梁丘恪現在的樣子,就想起他當年。
“看到你,就想起當年的我,恪仔,你知道嗎?”梁永俊顯然想安慰對方,但效果……顯然梁丘恪的表情表示願意聽一聽他當年在重案組的威水史。
“我當年和家駒在重案組雙劍合璧,打得西九龍各路社團器爹喊娘,家駒也因此成為警隊明日新星,當年很多人看好他將來能走上憲委管理層。可家駒和我的出現,擋了警隊內某些人的路,於是就有了我帶隊的一次人員傷亡慘重的失敗行動,也正是在那次行動中我被子彈打穿肺葉,差點喪命,即使治好,在警隊中也只能當一個廢人。
如果不是受那次事件牽連,家駒早就升總督察了,而我也應該是接重案組阿頭的位置。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那麼熱血、那麼青春,以為一心奉公,打擊罪犯累積功勳就能獲得升遷。”
“難道不是嗎?”梁丘恪打斷梁永俊的話,發出了靈魂反問。
“呵呵……”梁永俊聞言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