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恪莫名的笑了笑,感嘆於對方的天真。“恪仔,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知道港警最大的敵人是誰嗎?”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可梁丘恪一下子無法說出答案,港警的敵人有許多,他想到了社團三合會、想到了黑幫、想到了大圈仔、甚至想到了國際職業犯罪團隊,這些都是港警的敵人,但都談不上港警最大的敵人,他倒是想說【一切違反港島法律,或者在港島地區犯罪的人和組織是港警最大的敵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但顯然他知道這不是梁永俊要的答案。
於是在思索片刻後,梁丘恪只能搖頭,表示不知道誰是港警最大的敵人。
梁永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港警最大的的人就是港警自己!”
聽到答案是這個,梁丘恪腦袋裡一下子就炸了,驚呼“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你細細品味,家駒調職、我受傷、你遇襲,哪件事沒有我們的‘同僚’在背後推動,這還是督察級,到了憲委級更激烈,記得去年那個意外淹死的總警司嗎,整個警隊上下都知道他是被意外的。
所以,恪仔,想在警隊中走到憲委、甚至是憲委管理層,你年一步都得如履薄冰但又要紮紮實實,不留一絲破綻給別人,你才有可能追查到你想要的真像。”
梁永俊說的話的確使梁丘恪醍醐灌頂,對方說的對,港警的敵人就是港警自己。在這兩次遇襲事件中,他便切身體會到這句話的威力,可緊著他又喪氣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等出院後,醫院開出評估報告,我也和你一樣得去守後勤。”
“哼哼!肺葉裡的小血管爆了而以,又不像我的肺葉被子彈打掉一快。西醫治不好的病,沒說老祖宗的中醫也治不好!”梁永俊高深莫測的說道。
“對哦!”梁丘恪頓時興奮起來,若非手上還打著石膏,他定會馬上申請出院,去找中醫治療。
“淡定,淡定。港島中醫這麼多,其中欺世盜名者不少,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除了被人當肥羊,是找不到真正能治好你的人。”梁永俊立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看梁永俊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梁丘恪要是還不明白,那他的智商就真的堪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