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噓噓的時候開水龍頭知道麼?”
闆闆氣的差點沒噴到自己手上。
開啟了水龍頭,沖洗了下手,然後瘸著身子走了出來,走到了床前,小護士虎著臉:“手。”
“不是爪子了?”
“蹄子。真是找罵,呵呵。”畢竟是女孩子,和他沒真怨氣,笑了起了。
一邊幫著闆闆扎著皮筋,壓著血,然後掏出棉球給他消毒,一邊細細的擦著一邊問道:“闆闆,心情不好麼?剛剛怎麼?你去死。”
轟的,對著闆闆頭上又是一下。
然後狠狠的挖了他一眼,再把他手伸出來,給他擦了起了。闆闆嘿嘿的壞笑著,心情好多了。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他剛剛習慣性的,小拇指很淫蕩的摩擦了下護士的小手。
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闆闆享受著針重複刺進自己血管的滋味,三次以上,終於貼膠帶了。抽搐著臉,闆闆目送著小護士用棉球狠狠的擦了手。然後甩了他的褲襠裡,然後走了。
不過門外倒是傳來了女孩子清脆的笑聲:“壞東西。”
這個女人不能夠再勾搭了。不然一勾搭就上。
闆闆渾身一抖。
知道女孩子是算心裡有點動彈了。也怪自己,進來沒兩天,就嘻嘻哈哈的。估計人家有點好感了。
肢體接觸最容易讓女孩子接受一個人。這是上學的時候,城裡傳到了闆闆鎮上學校的手抄本,泡妞七十二招裡的。
不過當年闆闆吃了沒文化的苦,只吃透了字面含義,沒吃透精髓。看到了女同學覺得好看,他就牢記的這一點,上去就摸!
下場自然是很悽慘。
後來被老頭子抓了去打棺材,不能說沒這方面的原因。
歡樂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非常理智的把一段還沒開始的感情,當即咔嚓了之後。闆闆發現,煩心事情又上了心頭。
人生就是這麼的苦多樂少吧。
一邊嘀咕著,闆闆一邊靠在了那裡,微微架著手,看向了屋頂。眼角一道黑光閃過。
闆闆大驚失色,一個翻滾。撲通一下落了床下。才反應過來,那是窗外的一隻飛鳥!
門被匆忙的撞開了。
外面的警察和護士全進來了。幾個人面面相覷著灰頭土臉的闆闆。闆闆躺了那裡,渾身疼的發抖。
“你,你是怎麼下的來的啊?”小護士膽怯的看著他。
她覺得今天闆闆肯定神經病發了。
“麻煩你了,幫我把嚴廳長叫來。”闆闆抬起了頭來,剛剛的心驚讓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啥子?”警察傻眼了,指著自己的鼻子。
就,就我這級別,就就你這鳥樣,招呼廳長來?
“哎呀,他和我說好的,你要他一個人來。不,不,帶李天成李局長來。”闆闆道。
警察目瞪口待著,點了點頭,先扶著他起來,然後才掏出了電話。
“叫廳長?和我?”李天成放了電話,心裡一頭霧水。
但是也不能夠怠慢,這個事情他不能阻攔,更不好在這個時候問。
只好隨即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撥打鍵。
“我知道了,我在醫院等你。”嚴廳長放了電話,卻是心裡也很納悶。
他當然也奇怪了。
按著自己的判斷,李天成肯定參合著幫了闆闆,他沒這麼純潔。問題是,這樣的話,闆闆說什麼就該避著他啊。自己話都丟了那裡了。無論闆闆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只想做小人,他都沒理由叫李天成一起去的。
要不,就是自己判斷失誤了?
嚴廳長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