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對面的韓司機點了點頭:“好,那就這樣吧,你注意休息。錢春,你去忙你的吧,我和李天成去看下闆闆,再談點事情。”
錢春點了點頭:“好的。”
韓司機送著兩個人走了。看著他們走了下去。回了頭,也繼續納悶了起了。剛剛嚴廳長和自己在扯淡,那邊錢春之前到現在就是在扯淡。沒什麼事情似的,就不鹹不淡的問了問大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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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韓司機搖搖頭。期盼起門口的大媽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坐坐才好。那護士長不錯,就是離婚過了。她之前個男人傻逼麼?非不吃糧食去吃糠?那麼好的娘們不要去找個小姐包著?
二的到家了,便宜大爺。
韓司機想著自己的優勢,有房,還有套在賺錢。有車,雖然是出租。馬上還升級當車老闆了。
再後面,自己還有個大公司的股東呢。嘖嘖。條件多好?還不算老,看自己醫院裡孤零零的,也該正兒八經的找個女人了。
就她了!
啪的一拍大腿,正想到激動處的司機猛的聽到門口:“你幹嘛呢?”
沒抬起頭,他骨頭已經缺鈣了。
來了!
是來了。
聽著外邊的腳步聲,闆闆也在想著同樣的話。
這句話,此時此刻這個星球上,也許有很多人在想,也許不多,但是對闆闆和韓司機來說。
都是非常的有特殊意義的。
闆闆做的這個決定,很艱難。做出了決定後,卻特別特別的痛快!
門開啟了。
闆闆靠在那裡。
臉上閃著一種解脫。
這種光芒,一般出現在抵賴不了什麼,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和警察叔叔要了最後一根菸,抽完倒竹筒然後等死的犯罪分子身上。
警察有點辦案經驗的都特別熟悉。
一進門,看到鳥人這個樣子,李天成頭大了。他想幹嘛?李天成嘀咕著。當然他的表面還是很鎮靜的。
而嚴廳長也是特別的奇怪。
多年的風雨下,他當然比李天成更沉得住氣。咳嗽了下,外面的警察搬來了椅子,聰明的還給他們倒了水。
李天成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然後看向了闆闆。嚴廳長開口了:“闆闆,想到什麼了麼?要和我們說說?”
闆闆點點頭:“這是個秘密,但是說之前,我有點要求。”
李天成眼前發黑著。
嚴廳長看著闆闆:“只要是合理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好。謝謝嚴廳長了。首先,我想麻煩下您,下令,這個門口不要站人,站的遠點,免得聽到。因為這個事情,我只想和我最好的大哥還有您說。”闆闆一字一句的道。
李天成扶住了床,努力堅持著,然後在嚴廳長古怪的眼神裡,站了起了,打著擺子向外面走去:“你們站遠點,互相監督著,也看著,任何人,包括護士,不許靠近這個門一步。”
“是。”外邊答應的乾脆。
速度到李天成思考的時間也沒有,他行屍走肉般的走了回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擔心闆闆這狗日的神經病發了,把自己賣了的底朝天。
“我知道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也知道他是誰指使的。”闆闆的話石破天驚!
李天成和嚴廳長全跳了起了。
案件最關鍵的地方就在這裡。因為徐福貴的死很蹊蹺,誰幹的?
“錢春。”闆闆的話繼續刺激著人。
嚴廳長想罵人,但是忍耐住了。李天成直直的指著闆闆:“你狗日的!”
“讓他說。”嚴廳長氣急反笑了。
闆闆苦笑了下:“李哥,你覺得我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