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是喝多了,這一切異常的舉動的罪魁禍首都是那些該死的清酒,小日本的東西我喝不慣。
掛了高琪的電話後,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磨磨嘰嘰了半天,我忍不住撥了張揚的電話。
“哥們,今兒真是謝謝你了,趕明兒我請你吃飯。”張揚在電話裡喜不自禁。
我關心地問:“聽你這口氣,你搞定了?”
“還沒,但也算突飛猛進了。”
我心一緊:“怎麼個突飛猛進法?你們拉手了?你們親嘴了?你們開房了?你們睡覺了?”
“打住,我沒你那麼思想齷齪。再說了,我得慢慢來,不能把人家給嚇跑了,我覺得米朵特純,她告訴我啊……算了,不說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
我鬆了口氣,但胃口又被吊了起來:“那你倒是跟我說說啊,讓我也明白明白。”
丫張揚個重色輕友的玩意,耍起了官腔:“天機不可洩露,我掛了,我得給米朵發晚安簡訊。”
打完這通電話,我更睡不著了。我爬起來,點了根菸,開始抽。
直到我抽完兩包紅梅後,我才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我睡得特別沉,好像連著做了好幾個夢,但一覺醒來卻怎麼也想不起夢的模樣。
張揚這廝自從成功接近米朵後,基本上每天都去米朵學校報到,比我這個高琪正牌男友去得還勤。
每回我開車去高琪學校接她的時候,總能看見張揚已經候在門口那望眼欲穿了。
我經常開張揚的玩笑:“喲,張總,又站崗來了?勞模啊。”
北京頑主(8)
“必須的,我得跟這站崗放哨,打擊消滅一切可能靠近米朵的敵人。”
“怎麼,還沒得手呢?這效率可有點慢。”
“慢工出細活,再說了,米朵說……算了,沒事。”
“有屁別憋著,容易盲腸炎。”
“那回我第一次送米朵回學校的時候,我跟她表白了,她直接把我給否了,說是心裡邊有人。”
“誰啊?她班裡的同學?你還不派大部隊去滅了丫的。”
“不是,是她小時候暗戀的一個男孩。”
我很驚訝:“這不扯嗎?太沒譜了。”
“米朵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女孩追到手,太純了。”
“米朵是個好女孩,好好對人家。”
“難得啊,你以前不一直覺得人家是個怪物嗎?”
我承認,自從米朵生日以後,我對米朵的印象改變了,我心裡的排斥感沒了。我打心底裡希望張揚能追到米朵,畢竟張揚這個人我還是很瞭解的,他不像我,他對感情一直都很專一用心。
至於我和高琪,還是那麼處著,我對高琪不反感,這丫頭除了平時有點小姐脾氣外,沒什麼大毛病。
高琪有一個女人的通病,就是老愛拿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來顯擺。
高琪:“今天那誰又給我送花了。”
我:“誰啊?”
高琪:“你什麼記性啊,就是上次說要追我的那個,和你賽車的那個。”
我:“哦,想起來了,他還沒死心呢?”
高琪:“我拒絕他好幾次了,我還罵過丫的,結果他還來勁。我怕他繼續這麼騷擾我,怎麼辦?”
我:“涼拌。晾著他,過段時間他就覺得沒趣了。”
高琪:“他說了,等我一輩子。”
我覺得挺逗:“說說你也信?我記得他不是滿臉的青春痘嗎,等他青春期過了,他就不會說這種蠢話了。”
高琪:“人家現在不長痘,你那會看見他的時候剛好他過敏。其實你沒仔細看,仔細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