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倒是像來做客的。
“就是,小賤人,有你哭的那一天,你等著!”
三姨娘也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這裡只有一家三口,沒有丫鬟婆子服侍,晚上睡覺也沒有人鋪床疊被,半夜想喝茶水要自己起身,她十分不適應,此刻見到青璃,紅了眼睛,眼光狠毒。
“識相就把我爹爹放出去,莫青璃,你還真覺得你是少將軍夫人了?”
季盼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上次被淳于諳拍飛,恢復力驚人,也才沒幾個月,氣色紅潤,眼睛泛著水光,身段也凹凸了些。
上次從平陽受了大委屈,季盼回鳳陽之後,和三姨娘道出前因後果,最後二人商議,三姨娘給出了意見。男子嘛都是下半身思考,淳于少將軍年紀輕輕在軍營裡,除軍妓之外見不到女子,眼光狹窄,才被莫青璃欺騙。
季盼長相不錯,又是時下男子最喜歡的相貌,小鳥依人,男子都有這樣的虛榮心,當年三姨娘之所以能把季知府牢牢抓在手心,就是因為她說非常崇拜季知府。
季知府是上門女婿,讀書的銀子也是岳丈家所出,始終挺不直腰桿,那會她又溫柔小意,兩個人一拍即合,很快鬼混到一起,她如願做了姨娘,多年謀劃,趕走了原配,成為平妻。
為了讓自己女兒謀得好姻緣,三姨娘見了多個江湖郎中,買下其中一個人所說的祖傳秘藥,吃了以後一個月見效,對方果然沒有膽子騙她,季盼吃了一個月,胸部鼓起,身量也拔高了些。
青璃冷眼打量這些極品,沒有言語。麥芽找官差要了一把椅子,加了一個馬車上帶的厚墊子,青璃側身一座,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哼著小調。
“小姐,您喝茶,這是去年皇上賞賜的高山雲霧茶。”
於嬤嬤搬來一個小几,麥芽又折騰一趟取了手爐,青璃一邊喝茶,一邊注視著前方三人,她笑意盈盈地道,“於嬤嬤,還是貢茶好啊。”
“那是自然,滿京都一共才二斤,您就得了好幾兩呢。”
於嬤嬤語氣自豪,又撇了季家三人一眼,故意道,“還不是少將軍想著您,得的賞賜可是一點沒有留。”
“呸,莫青璃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沒有成親就住別人家宅院,不過是一個沒有教養的窮酸,本小姐已經託人送信給少將軍,少將軍知道你濫用職權,毀他名聲,一定會給你好看,你瞧好吧!”
季盼無法維持風度,在平陽那天,要不是莫青璃搗亂挑撥,她怎麼可能被淳于諳拍飛?一定是莫青璃說了她不好的話,少將軍才對她有誤會,她手背青筋凸起,指甲陷入到手掌裡。
“於嬤嬤,庶女對本小姐不敬,怎麼處理好呢?”
青璃微微地嘆息一聲,轉頭問於嬤嬤道,“張口賤人,閉口下賤胚子,果然是庶女的教養,於嬤嬤,你看?”
“老奴看,不如讓官差脫光了她的褲子,打上五十大板!”
於嬤嬤轉頭去找官差,青璃點頭,對著麥芽道,“都是你家小姐太仁慈了,阿貓阿狗也想欺負到本小姐的頭上。”
“是啊,少將軍讓您隨心所欲,把天翻了有少將軍擋著呢,小姐您不高興,殺了他們也沒人敢說什麼,不過是一坨狗屎而已。”
麥芽也來了脾氣,她雖然是個軟性子,但是也有底線,對著極品一家,絕對是零容忍,特別是季盼,一個勁兒的想要往少將軍懷裡鑽,姨娘養出來的,比青樓的姑娘還不知道尊嚴為何物。
“我呸,一個賤丫頭都這麼囂張,莫青璃你好啊,有你後悔那一天!”
三姨娘扶著肚子,氣得大口地喘氣,她沒聽錯吧,那死丫頭說什麼,讓莫青璃殺了他們也沒人敢說什麼?他家老爺可是鳳陽的父母官,喊打喊殺是土匪嗎?
“莫家丫頭,本官念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