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父同朝為官,沒有和你這個黃毛丫頭多加計較,不放本官,你清楚後果。”
季知府搬了一把椅子,威脅道,“你之前收了本官二十萬兩銀子,鳳陽商戶都知道,如今就這麼把本官扔進大牢,是不是有點沒良心?城北大軍你私自調動,就是少將軍也不會看著不管。識相點,你主動認罪下跪磕頭,領五十板子,坐牢一個月,本官念你年幼,既往不咎,不然……”
“不然怎麼樣?”
青璃哈哈大笑,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她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著極品一家,也進來蹲了幾天大獄,還沒認清楚情況,她以為這次前來能看到下跪求饒苦苦哀求的戲碼,事實證明,她又高估了這一家。
“不然,本官……”
“小姐,官差來了。”
季知府正準備威脅,於嬤嬤帶來了幾個官差,打斷了季知府的話,“小姐,您看是一起打板子,還是先抓了庶女?”
“你她媽敢,莫青璃你個小婊子!”
三姨娘氣得大聲嚷嚷,指著跟在於嬤嬤身後的官差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狗孃養的,到底誰是鳳陽的知府?聽一個鄉下丫頭的話,耳朵聾了,眼睛也瞎了?識相的趕緊放本夫人出去,不然的話,把你們全抓進來吃牢飯!”
官差苦著臉,知府家三姨娘積威已久,他們確實不敢得罪,要是在以往,他們幾個大氣不敢出,就怕丟了差事,回家讓媳婦和娃喝西北風,可是現在的形式是,連知府大人都被人扔進來,他們也沒法子啊。
牢門外,看守的一部分都是城北大營計程車兵們,只聽青璃的話,官差也幫著季知府說情,但是那些人油鹽不進,還讓他們有點眼色,並且直白地說,別說一個知府,就是一品大員,得罪他們的少夫人也得死。
“大人,小的們……”
領頭的官差嘆口氣,如今走一步看一步,要是不聽莫小姐的話,說不定幾個人今天就得被關進牢房,現在知府衙門做主的可不是他們大人,是莫家小姐,只要北地大軍不倒,一直都是這麼強勢,自家大人出來的機率很低。
尤其是剛才幾個人也在遠處偷聽,這個三姨娘真是豬一樣的隊友,竟火上澆油,還辱罵莫小姐,多虧城北大軍的將士在牢外,不然聽到一定衝進大牢,直接讓三人血濺當場。
官差們心裡明白,莫家小姐是北地大軍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存在,手裡還有兵符,可見多得少將軍的信任,季大人真真糊塗,為了三姨娘一個小妾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想冤枉和莫家小姐交好的沈家老爺,一步錯,步步錯,還有那個庶女季盼,聽說溫文有禮,名聲極好,誰想到也開口閉口的賤人婊子,可見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作死的一家子,官差很快在心裡給季家人做了評判。
“小的們只能得罪。”
官差眼神堅定,跟著莫家小姐的指示走,季知府小心眼,還愛剋扣,在外面裝作高風亮節,他們這些官差心裡苦著呢,反正也得罪了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聽莫家小姐的話有肉吃。
“全部拖出去,先收拾這個庶女,讓季知府和三姨娘在旁邊瞅著吧。”
青璃抱著胳膊,站起身,季盼似乎是不相信,她高聲尖叫,手裡亂撲騰,“我不要,我不要!莫青璃,少將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
“哇……”
三姨娘大聲地哭嚎著,硬的不行,她想來軟的博取眾人的同情,“我們家阿盼,冰清玉潔,怎麼能脫了褲子,莫青璃你還是人嗎?”
“冰清玉潔?三姨娘您可真是多慮了!”
於嬤嬤滿臉堆裡虛偽的笑,對著眾人道,“這季家庶女為了少將軍追到了平陽,想勾引我們少將軍,結果被少將軍扔到了牆外一個老光棍的家,嘖嘖,真是不巧,砸到了老光棍,那衣衫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