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滴下幾粒汗珠,面sè繃得很緊,目光閃動,再爭下去可就是三十萬,全部家當,保和堂說不定就會毀在自己手裡。可是,那兩個小孩可愛的笑臉又在腦中不斷閃動。她看了看凌威,凌威緩緩點了點頭,輕輕握了握陳雨軒的手掌。。
“三十萬。”陳雨軒聲音雖然堅定,但是舉著號牌的手腕已經微微顫抖。
“三十萬,第一次,三十萬,第二次、、、、”拍賣師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著。
井上正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慢慢舉起號牌、、、、、、
拍賣大廳的氣氛越來越熱烈,保和堂卻沉靜在一片安寧祥和中,只有二樓的兩個房間亮著微弱的燈光,一間是祝玉妍的房間,正在放著一首優美的樂曲,這是楚韻的交代,音樂可以平緩心情,有利於病體恢復。另一間亮燈的是書房,祝子期專門讓人搬來一臺電腦,保和堂沒有永chun島寬闊,活動空間狹窄,朱珠閒著的時候就打打遊戲。
小泉明志緩緩推開後院門,兩個人閃身悄悄進入院裡,他沒有帶很多人,因為他很自信,甚至連身邊的人都覺得多餘,輕輕揮了揮手:“你呆在院子裡觀察動靜,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
“隊長,小心一點。”手下低聲說了一句。
小泉明志對於手下的關心卻並不領情,哼了一聲,腳步輕緩地快速向二樓奔去。走到樓梯間,拿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既然井上正雄一再強調不能傷害祝玉妍,就要謹慎一點,省得以後被認出來麻煩,雖然他不怕,但多一事總不如少一事。
祝玉妍的房間們虛掩著,小泉明志輕而易舉地就推門而入,祝玉妍一邊放著音樂一邊看電視,聽到推門聲,頭也不回地說道:“朱珠,茶泡好了嗎?”
小泉明志站在原地,目光緊盯著祝玉妍的脖頸,有一條細細的項鍊,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井上正雄讓自己來取的香囊。他想過事情很簡單,但沒想到如此的順利,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你是誰?”祝玉妍見身後沒有動靜,轉過臉愕然地看著蒙臉的小泉明志,神情略顯緊張。
“祝小姐,放鬆點,我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小泉明志聲音溫和,裝著一點嘶啞,看著臉上佈滿疤痕的祝玉妍,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你想幹什麼?”祝玉妍情緒緩和一點,冷靜地盯著小泉明志的眼睛,她倒是不擔心對方有什麼非分之想,自己現在滿身疤痕,恐怕除了凌威對著自己面帶微笑,其他男人眼中都會帶著明顯的厭惡,眼前的這個人也一樣。
“祝小姐,我只要你脖子上掛的香囊。”小泉明志靠近一點,思索著如果祝玉妍叫喊,準備擊中她的哪幾個穴位,可以輕而易舉地拿走香囊。
“要錢我可以給你。”祝玉妍身體向床邊靠近一點,伸手抓住一張椅子的把手,謹慎地看著小泉明志,聲音冷靜:“我爹說這是我娘留下來的,誰也別想拿走。只是一個香囊,沒什麼價值。”
“祝小姐,讓我看一眼可以嗎。”小泉明志微微笑了笑:“要不是我們想找的東西,我立即就走。”
“不行,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祝玉妍忽然提起椅子,拉開架勢:“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你喊又能怎樣。”小泉明志自信地撇了撇嘴:“我早就調查過了,院子裡只有一對老夫妻和一位小姑娘,如果驚動他們出來,樓下的兄弟出手不知輕重,反而是你害了他們。”
祝玉妍一下子愣住了,眼前這個人說得不錯,陳雨軒和凌威不在,保和堂只剩下老弱病殘,動起手來自尋死路。
“想好了嗎。”小泉明志見祝玉妍緩緩放下椅子,笑著說道:“祝小姐果然是明白人,東西給我,省得受皮肉之苦和連累他人。”
小泉明志又向前靠近一步,剛要伸手,門外忽然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