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說:“你家大人去哪裡了?”
那男孩子比起小桃就警惕多了;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墨寧熙安撫著小桃;握著她的小手上前;“我們並無惡意;只是遇到了下麻煩回不了家了;想在你們這裡借宿幾日;能不能讓你家大人出來?”
“這……”那男孩子一臉為難;卻還是道;“孃親現在到田裡幹活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那你爹爹呢?”
那男孩子一聽爹爹;眼裡立即流露出崇拜的光芒;“爹爹是軍人;現在在打仗;保家衛國!”
江懷月一愣;他的爹爹是軍人嗎?上前揉揉他的頭;“你爹爹真了不起!”
“那是自然!”那男孩子揚起了頭;一臉驕傲。
那小女孩早就自顧自抱上墨寧熙的腿;“神仙哥哥是做什麼的啊?”
江懷月在旁邊又翻了個白眼;插嘴道:“神仙哥哥當然是住在天上;專門造星星造雲彩的!”
墨寧熙一愣;隨即低頭看著那小桃。
小桃竟然真的信了;眼睛裡光芒更盛;“真的嗎?那神仙哥哥送小桃一個星星好不好?”
墨寧熙又摸摸她的臉蛋;“哥哥造星星的東西落在自己家裡了;現在造不出來;以後等哥哥能造出來了;再送給你好不好?”
☆、寄住
即便是大人們不在家;那男孩子也自作主張的將他們請到了屋裡;還禮貌的替江懷月兩人倒了茶。
那男孩子名叫松子;是這個家裡的獨子;大概是他孃親知道孩子父親一上戰場;便再難歸來了;也看得出對他小心□□。
那男孩子將他妹妹護在自己身後:“母親未歸;我不好擅自將兩位留下;你們可以現在這裡歇歇腳;等我孃親回來了;再與她商量商量。”
江懷月越看兩個孩子越喜歡;粉粉嫩嫩的;又想自己家中怎麼就沒有個小孩子?
父親對母親一往情深;除了傅姨娘在沒有旁的小妾;除了江凌雨江懷遠;也在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當時傅姨娘將當年的事情說出;心知江凌雨和自己無血緣關係;她和自己爭寵的心思倒是沒有了;自己也更生了一絲憐憫;誰知她竟又到了歌坊做了歌姬。
傍晚時分;江懷月見日頭已經西斜;那農婦才荷鋤而歸;見了兩人;神色是掩都掩不住的詫異。
墨寧熙微微笑著對她施了一禮;道:“我二人本是夫妻;新婚不久便下江南做些生意;先是遭遇水災;後來又在歸途中讓強盜搶了行李;如今是落魄無處可去;送信到了家裡;也不知何時才有迴音;想著先在您這裡借宿幾日;不知……”
江懷月聽著就瞪大了眼;當初自己和他商量的時候;明明說好說兩人是兄妹的;怎麼又成夫妻了?
那農婦也是良善之人;又看江懷月與墨寧熙兩人是那樣絕世的好風姿;便一臉欣然地答應下來;“如今江南正是鬧災害的時候;偏偏你們沒趕上時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不是;我們這百里鎮又鬧了瘟疫了!”
“瘟疫?”江懷月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看著那婦人的目光裡帶了三分警惕;“這裡鬧瘟疫嗎?”
那婦人也沒有計較她的失禮;畢竟每個正常人聽到自己所到之處有瘟疫肆行;都會慌亂;便解釋道:“夫人不必慌亂;我們這村子裡還未被波及;且安心住下便是;只是我們是農家小戶;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一句“夫人”;又將江懷月噎了個半死;自己還從沒有讓人這樣稱呼過。
既然二人是夫妻;江懷月便自然而然的住在了一個屋子裡;她含著憤怒去問的時候;墨寧熙只是微笑一下;“這個農舍看著只有這一間空屋子了;我若是不說你我二人是夫妻;她還怎麼給我們安排住處總不能你住在外面吧!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