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分工合作,沒一會就把那大塊頭拆解了,中午眾人可算吃了一頓好的,人手一塊烤肉大快朵頤。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次的犬熊肉比冬天獵來的那隻好吃許多,串在樹枝上拿火一烤,噼裡啪啦直流油,香的不行。
因為有人受了傷,黑山決定今天在原地休息一天,明早再開始趕路。
徐凌坐在黑山旁邊,他沒忍住,問:“你不說這會的犬熊只要不惹怒它,它就不會主動來攻擊嗎?”
黑山點點頭:“是啊,這次是我們主動招惹它的。”
“你瘋了?這森林裡也有好多中小型動物的,幹嘛非要招惹它?”徐凌記得黑山說過,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把犬熊當獵物的,那玩意太兇殘了,冬天那次是沒辦法,因為他們都快餓死了。
其他人聽了也都好奇地湊了過來,人們吵著讓族長給他們講獵殺犬熊的過程。
原來他們去打獵,剛往森林深處走沒一會,就聽見前面傳來犬熊的嚎叫,很明顯的,那不是一隻,犬熊向來是獨來獨往的,當時黑山就猜到可能是兩頭犬熊在打架,他不知道“坐收漁翁之利”這句話,但他心裡卻想著若其中有一頭死了或者受傷,那麼他們還能撿個便宜,於是他帶著人悄悄的湊過去,準備先看看情況。
他們摸了過去,遠遠的躲在樹後,的確是兩隻犬熊在打架,但跟黑山原本想的卻有些差距。這兩頭犬熊一公一母,樹的一個枝杈上懸掛著兩隻小犬熊,而樹幹底下那隻小的腿受了傷,嗷嗷地叫著。
黑山立馬就明白了公犬熊為了能跟母犬熊交/配,這是要殺了小犬熊,因為母犬熊身邊要是帶著孩子的話,即使到了發/情期,也不會跟公犬熊交/配。
雖說兩頭犬熊塊頭差不多,但母的到底不是那公的對手,處處被打,已經被公犬熊騎在身上了,黑山不可能有幫助母犬熊這種慈善的心,他就是看公犬熊這會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再加上它整個注意力都放在母犬熊和小犬熊身上,他覺得這是個機會。要是等公犬熊給小熊殺了,或者它按著母犬熊跟它交/配,那基本上就沒黑山他們什麼事了。
黑山快速地比劃了幾個手勢,所有人一起衝上去,齊刷刷的,石矛都捅進了公犬熊身體裡。
那公犬熊一時也沒死,並且徹底被激怒,他發出巨大的怒吼,扭過來,大張著嘴,鋒利的爪子撓了過來,有人跑的慢了,被撓到了胳膊和腿,那母犬熊則喘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也衝著它衝了過去。
石矛還插在公犬熊身上,眾人拿出另外的武器,他們出去打獵肯定不會只帶一樣武器,黑山帶著沒受傷的人又衝了過去,並且專門挑它傷口的地方攻擊。
公犬熊被前後夾擊,不一會,血就流光了。公犬熊倒地後,母犬熊衝黑山他們呲著牙,爬在地上擺出攻擊姿勢。黑山知道它這會比較激動,仍然擔心著自己的孩子,於是黑山帶著大家貓著腰後退,直退出了母犬熊的視線範圍。
母犬熊在原地戒備了會,之後就帶著自己的孩子走了,黑山則帶著大家回去收拾獵物。
黑山連比劃帶說,直白的語言倒也生動形象,徐凌光聽就覺得兇險萬分。
露一手
轉天一早收拾好東西后,黑山帶著大家再次上路,他們跟隨的那條河流越來越小,露出兩邊滑漉漉的石頭。
茂盛的森林裡隨處可見綠色的植物,腐朽的樹根或潮溼地方也經常能看見一把把五顏六色,形態各異的傘狀蘑菇,人們不再只靠打獵,有一部分人則去採集一些能吃的東西。這裡的植物徐凌大都沒見過,蘑菇也是,有的顏色豔麗,看著就讓人望而卻步,有的樸實無華,也看不出來是什麼種類,竟沒有一個能和徐凌認識的對上號,徐凌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他可不敢瞎逞能,有毒的蘑菇也未必都顏色豔麗,萬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