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錯。”
那老頭當即喊道:“官府的法令官府不知,怎麼也說不過去。我不管你們官府內部是怎麼樣的,你們官府中人帶頭違反官府的法令,總得給我們百姓一個交待。”
雷又招只得向張晉明問道:“馬後袋的法令可是閉合堂常執會直接頒發的?”
“不是。”張晉明答道:“是閉合堂常執會提議,由雜政司頒發的。都怪學生考慮不周,沒有事先提醒軍師。”
“違反這條法令有些什麼處罰?”雷又招又問。
張晉明答道:“違反者罰錢一交子或者掌臉二十。”
“嗯,”雷又招轉頭對老頭問道:“就算我錯了。老人家是要懲罰我帶的百名騎兵還是隻懲罰我跟我四妹?”
老人道:“你的騎兵我不敢懲罰,我怕他們報復。就懲罰你們兩姐妹。”
“那麼,是希望我們被罰錢還是被掌臉?”
“你們秭歸雷家,有的是錢。我不要錢,我要掌臉。須由我親自來打。”老頭道。
聽到這裡,雷又招望了望張晉明。張晉明一邊避開,一邊搖頭嘆道:“村夫愚頓,學生亦無可奈何。”
那知雷又招的心中根本就沒有面子二字,跳下馬,走到老頭身前,道:“老人家請打。打完了,我再叫四妹過來。”
那老頭似乎根本沒想到雷又招會答應掌臉,當即被嚇得退了一步。張晉明立即上前,喝道:“萬萬不可又軍師是什麼身份,焉能受你這老匹夫之辱?快給我拿下”
這一次,差人一下就抓住了老頭,並迅速帶走了。
張晉明轉頭陪笑拱手道:“又軍師息怒,絕軍師息怒。兩位軍師以前住過的錦江莊園早已清掃乾淨。還請稍息片刻,待學生親自去勸勸那位老人。學生保證,一定會領他來向兩位軍師賠罪。”
“你且退下,待我與四妹商量一下。”雷又招說完,返身走回。雷絕招亦下了馬,迎上兩步。
雷又招低聲道:“怎麼辦,你且拿個主意。”
“唉,今日之事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有什麼辦法?”雷絕招也小聲說道:“他們明顯欲置我們於死地。馬後之袋,只是軟禁我們的藉口而已。而軟禁我們卻不直接反目,只因為大軍兵臨城下,他們還有少許顧忌。”
雷又招道:“那不就遭了。我們不在,軍隊只能由溫姑娘指揮。而溫姑娘人如其姓,溫吞吞的,絕對不敢和閉合堂硬來的。”
將近午時,百名騎兵原路返回,自北門而出。行至蘇坡附近,遇見了並行南下的大軍。最邊上乃是子支一保四甲弓兵營,統領此營的監軍敖聞喜正巧隨隊經過。敖聞喜一眼望見自成都而來的百名騎兵,便立即拉住馬韁,吩咐旗牌官領來騎兵隊隊長問話。
騎兵隊隊長譚新竹,來自四川榮昌,一直是普通士兵,最近才被提拔為騎兵小隊的隊長。這個官職雖然不大,但因為其直接隸屬中軍,能夠享有相當的特權,故此不一定要看其他監軍的臉色。但譚新竹卻依然執禮甚恭,遠在十丈之外就下了馬,然後跑到敖聞喜馬前,單膝點地:“卑職參見監軍。”
“請起。”敖聞喜肅臉問道:“中軍騎兵小隊今日應該跟隨兩位軍師自成都北門而入,往南門而出。如今你們逗留此地,可持有軍師的令箭嗎?”
譚新竹慌道:“卑職雖沒有令箭,但的確奉了軍師之令,騎兵隊全隊士兵可以作證。還望監軍詳查。”
敖聞喜道:“軍師治軍嚴謹,豈容得這等事情。”
譚新竹解釋道:“當時事態緊急,軍師或許是忘了,或許她們今日身上根本就沒有攜帶令箭。”
敖聞喜道:“小小一個成都,對兩位軍師來說,有什麼事能夠稱得上緊急二字?不過,你說她們今日沒有攜帶令箭,倒是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