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答道:“我爹是天山派掌門,此次來巴中是想挑戰川蜀第一高手刺雲道長,白天在街上看到你身上的太清宮腰牌,便想擄了你問問山上情況。跑的那兩個是我的師兄,我們本想白天找個僻靜處動手,但你身邊這人內力太強,我們沒把握,所以才想夜裡等你們睡著再偷偷下手。”
劉懷安氣憤道:“你那是等我們睡著嗎?你那是把我們迷暈!”
少女忙道:“是是是,姑娘教訓的是。我們不是壞人,本來也只是想抓了姑娘探探情況便放了。”
劉懷安翻了個白眼道:“鬼話連篇!”
許經年問道:“現在該怎麼處置她?”
劉懷安略一思索,取出一粒白色藥丸塞到那姑娘口中,強迫她嚥下後便威脅道:“這是我太清宮秘製毒藥斷腸丸,若三日內得不到解藥,便會腸胃潰爛而死。今夜你去隔壁房間休息,明日隨我上山,若你今夜逃了,可就拿不到解藥了。”
地上的姑娘連連稱是。
劉懷安把那姑娘帶到許經年房間,用床單把她綁在床上,確認足夠結實後才回到自己房間。
許經年低聲問道:“我怎麼沒聽說這斷腸丸?”
劉懷安賊笑道:“白日裡買的糖丸而已。”
許經年這才恍然大悟,便一屁股躺到床上,伸著懶腰道:“鬧了一夜還真有點困了,趕緊睡覺明天一早上山!”
劉懷安站在床前扭捏道:“男女有別。”
許經年睜開眼,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咱們從小不就是這麼睡的?”
劉懷安臉色微紅,似是找到了藉口一般,慢慢在許經年身邊躺下。
第二日天微微亮劉懷安便睜眼醒來,發現自己手腳並用像八爪魚一樣側身“盤踞”在許經年身上,羞澀的少女正想起身,抬頭看到少年長長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便又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日上三竿,許經年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推醒“盤踞”在自己身上的劉懷安道:“快看看隔壁的姑娘還在不在。”
劉懷安揉搓著眼睛走去隔壁看了看,又打著哈欠走回自己房間躺下,閉著眼睛說道:“她倒是心大,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睡得跟豬一樣。”
兩人又睡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起床洗漱。
晌午時分,兩人準備帶著那天山派姑娘離開客棧,這才發現她一身黑色夜行衣甚是扎眼,劉懷安想了半天忍痛將昨日在城中新買的衣服給了她。
三人邊走邊聊,劉懷安還在對自己的新衣服耿耿於懷,對那姑娘說道:“那個誰,等你爹上山,一定要還我買衣服的銀子!”
姑娘回道:“好,我叫凌紫衣,你可以叫我紫衣。”
劉懷安嬌聲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就喜歡叫你那個誰!”
出了縣城不多時三人便來到升霧山腳下,山下有太清宮的哨所,三人取了馬便一路向山上奔去。
一進太清宮大門,許經年便看到拴在馬廄裡的幾匹陌生白馬,於是將守門道童叫到跟前問道:“宮裡有外人?”
道童回道:“幾個穿白衣服的外地人,領頭的是個中年男人,一大早便來了,掌門讓你回來去會客廳找他。”
許經年指著凌紫衣對劉懷安說道:“你先去把她藏起來,我去找師父。”
三人分開,許經年便往會客廳走去。
未到廳內便遠遠聽到刺雲道長爽朗的笑聲傳來,許經年停住腳步,只聽得會客廳內一箇中年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看老兄這得意的樣子想必定是少年英雄!”
刺雲道長笑道:“不過是頑劣少年罷了,沒什麼撐得起檯面的本事。”
許經年走進會客廳,向刺雲道人磕頭道:“給師父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