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血煞門中幾大長者暗中不知給他找了多少個年輕貌美,風情萬種的女人,想要他開支散花,壯大血煞門後人,他一概推拒,並且最後還發了火,說以後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他定不輕饒,這才杜絕了那些長者想要他繼續開支散花的心思。
如今,單單因為今晚的不歡而散,他就去找女人?她才不信!
只是,抬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想起了妹妹,她只一聲輕嘆,唉,罷了,也許妹妹從小見到的男人太少,來到這裡之後,天天和他夫婦一同相處,才一時的迷戀上了他吧。
以後,多找幾個優秀的少年才難和妹妹相識,也許她就會發現,世間好男兒多的是,而不止是冷煞一個。
想到了這個主意之後,她微微一笑,轉身回房,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候著丈夫怒氣平息後的歸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更過後,天已經變色,雲已經狂湧,接下來的後果,卻是她怎樣都承受不了的!
那夜,冷煞怒極離去,跑到書房內,令人拿出窖葳多年的美酒,喝了個爛醉,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看到妻子一臉擔憂的向自己走來,雙眼通紅,似乎哭過一般,惹他心疼難捨,軟語溫言的訴說著什麼,他想也不想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極盡歡愛。
當然,那個女子並不是真的夏宛如,而是夏晚雲,當夜她離去之後,鬼使神差的又拐了回來,想多聽聽那人的聲音,聊以相思也是好的,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姐姐為了她竟然肯做出如此犧牲,提議娥皇女英!
雖然喜歡姐夫,但她從來都沒有敢這樣想過,可是在聽到姐姐的提議之後,那一刻,她的心提的高高的,砰砰直跳,心中既期待,又是害怕。
期待的是姐夫遲疑之後,能夠點頭應允,那麼她此後的生活定然飛到了天上,她一定會好好感謝姐姐,絕對不會讓姐姐傷心;害怕的卻是姐夫萬一不肯呢?
果然,姐夫不但拒絕了,隨後還和姐姐大吵一架去,她本想進去安慰姐姐,但是又覺得太過尷尬,所以在看到姐姐進房休息之後,她也悄自離開。
只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帶著她尋向了冷煞離開的方向,由於血煞門中眾人均知夏晚雲乃門主夫人的妹妹,備受夫人疼愛,所以大家都沒有攔著她,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冷煞書房所在的院落。
站在櫻花樹下,晚風徐徐吹業,落花繽紛,她卻只顧怔怔的看著房內喝的爛醉的男子,顧不得被他拒絕的難堪,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看著一地的酒罈,聽著他口中低喃著姐姐的名字,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拿開他手中正要送往口中的酒罈,剛要開口勸阻,卻被人一把抱在懷中。
十五年來,從未和男子近距離接近過的刀子,想要開口解釋自己不是姐姐,但冷煞身上那股成熟男子的性感氣息卻鋪天蓋地的包圍了她,環繞在她的周身,當他滾燙的唇瘋狂的吻著她的時候,她的心狂跳著,周身的血液齊齊的湧向腦中,她頭腦一熱,理智全失,顫抖的伸出了手,環抱著他的腰際,閉起雙眸,承受著他那如暴風雨般的愛戀。
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姐夫,忘記了自己此舉也許會給姐姐帶來傷害。
這一刻,她只知道環抱著自己的是她多年來在心底默默崇拜的男子,是讓她這幾天心心念唸到吃不下睡不安的男人,更是她寧願化身為妾,只要他每日能夠看她一眼,和她溫和的說上一句話的男子。
書房內,紅燭高燃,書桌旁,兩個瘋狂的人兒在做著瘋狂之事。而寢房內,夏宛如卻毫無睡意,輾轉反側,想起丈夫剛才也許被自己氣的不輕,心下終是難以安心索性起身,走出了院門,漫無目的的順著小徑亂走。
雖然夜風清徐,吹在身上,帶著陣陣涼爽,但她的心卻慕名的隱隱不安起來,眼皮跳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