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裡,他就是這樣肆無忌憚地望著自己,滿眼都是柔情蜜意。
花千樹的臉突然就紅了,扭過去,輕啐了一聲:「真幼稚。」
夜放低啞輕笑一聲,帶著虛弱的疲憊:「終於不氣了麼?」
「怎麼可能不氣?」花千樹瞬間又怒火蒸騰,再次炸了毛,忿然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夜放的命就這樣不值錢麼?」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被自己一把甩開的夜放,他手裡的長劍「嗆啷」落地,人「咕咚」一聲就倒了下去,毫無徵兆。
多虧這是在綿軟的草地之上,否則,這突然的栽倒,即便沒事,腦子也能摔出一個好歹來。
花千樹以為,他又在與自己開玩笑,玩的什麼惡作劇。
可是,摔倒之後的他,趴在草地之上一動不動。
「喂!你怎麼了?」
沒有回應。
她猛然間想起,適才在馬背之上,夜放的那一聲悶哼,心猛然一顫,跌跌撞撞地撲過去:「你怎麼了?」
觸手黏膩,一股血腥之氣。
夜放雙眸緊閉,牙關緊咬,左肩處尚有半截斷箭,箭尾被削斷,劍尖深深地嵌入皮肉裡,鮮血早就浸透了衣裳。
他一聲未吭,還帶著自己跑了這樣遠的路。
「夜放,夜放!」花千樹壓低了聲音,突然有些害怕。
箭傷在肩上,頂多就是失血過多,並不足以致命。
夜放乃是鐵打的漢子,不可能為此就昏迷過去。唯一的解釋,就是箭上可能有毒!
她從懷裡摸出火摺子,輕輕一晃,有微弱的火焰。她不敢吹燃,就著亮光擰眉去看,傷口處的血果真已經是青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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