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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面前這位藍衣人,就是姚秋寒,他不敢吐露真姓名,是因為自己常會被江湖武林道上,認為是弒師叛徒,生怕此名一經說出,引起很多麻煩,於是改名換姓為陶強煥。
而且姚秋寒自從中了古蘭香的少陽神掌,臨走之時,說過七日後必發慘死。
這句話,在姚秋寒的心中,已經引起了一種恐怖,三四日來,姚秋寒真的感到焦絡、腹結兩處經脈,有種真氣凝塞的症狀,每到入夜時分,疼痛如絞,血氣洶湧,混身無力,所以姚秋寒真的相信古蘭香,已經對自己下了毒手,這些日來,姚秋寒已經暗暗決定,要將中原七劍得到的那七篇武功經文,背寫出來,待七日子夜時分,要將它贈給岳雲鳳,並告訴她自己—切遭遇。
岳雲鳳嫣然一笑,道:“陶相公,你傷勢既然已經復元,總該去整理一下義容了。”
姚秋寒尷尬的一笑,道:“嶽小姐,失禮之處,尚請見諒,因晚生有段辛酸傷心事,所以我寧願不修邊幅,任其自然。”
岳雲鳳突然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格格嬌笑——
笑聲未住,回墀曲檻,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青衣小婢疾走而來,嬌聲叫道:“小姐,老爺在大廳請你去。”
青衣小婢一眼看見姚秋寒,忙作禮道:“相公,你在這裡嗎?很好,我家老爺正要叫小姐請相公去大廳。”
姚秋寒認得青衣小婢,乃是岳雲鳳的貼身女婢梅竹,這些日來,姚秋寒飲食起居,都是她在照顧,於是忙道:“梅竹小妹,你好,謝謝你這四天來的照顧。”
梅竹清脆一笑,道:“相公你應該感謝小姐才對啊!我是小姐的女婢,這幾日來照顧你,小姐起居飲食就自己料理了。”
姚秋寒輕嘆一聲,道:“這樣梅竹小妹不要偏勞你了,我的身體已完全復元”
梅竹道:“嗯,這個……這個是小姐吩咐,我還得照顧相公。”
岳雲鳳這時轉頭對梅竹說道:“這邊沒你的事了,你去向老爺說,我和相公馬上就去。”
梅竹應聲“是”,即時轉身離去,岳雲鳳回頭叫道:“陶相公,家父要請你上大廳,可能詢問你一些私人隱情,因為這些日來,家父被一些仇家困擾,我和兩位師兄雲遊江南,被家父飛鴿傳書召回,便是要應付仇家尋是生非。”
得心頭一驚,暗自忖道:“滄海一劍嶽坤玄,乃是譽滿江湖的武林豪傑,一柄滄海劍,震懾海內外,傳說沒人接得他十招,江湖武林中又有誰有那種道行,敢向武磯堡尋仇?……”
姚秋寒一念來完,岳雲鳳已催促道:“咱們快去大廳吧,你可能還沒見過家父。”
姚秋寒道:“令尊乃是一代武林英傑,晚生能夠拜見真是三生有幸。”
姚秋寒自從來到武磯堡,始終還沒打量過堡內的形勢,這時一面走,一面留神打量著。
只見武磯堡內,樓閣重重,花影扶疏,巨屋連雲,回墀曲檻,青石鋪地,白玉為階,宏偉氣派,足比王侯府第,穿過六七重廳院,來到一所廣廳大院之中,上首敞廳石階上,站著長袍粉履,劍眉星目,英風挺挺的滄海一劍嶽坤玄第二弟子,金環劍俞裡蹤。
他一見姚秋寒和岳雲鳳前來,趕忙降階迎客,雙手拱笑道:“兄臺傷勢復元的神速,恭喜恭喜。”
姚秋寒微笑道:“這都是俞兄等辛勞相助,在下方得慶逢重生。”
說著話,金環劍俞裡蹤已經伸手讓姚秋寒入廳,廣闊的正廳中間有一張紫檀雕花八仙桌,裡面燈火輝煌,桌旁圍坐著三個人,—邊談笑,一邊吃酒,岳雲鳳的大師兄霹靂手程虎威在旁待候。
這時主位上一個花白長髯老者,站起身來,對另外同桌兩位老叟微笑著打個招呼,快步走了過來,拱手笑道:“來來,這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