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了一個男子焦急的看著我。
原來剛才我在做夢,那麼夢中的人怎麼那麼的真實?
見我醒了,雙眉一展笑道:“你急死我了。”
他不是楊凌,他叫,他叫黃……
黃什麼,我怎麼給忘了。“黃,黃公子。”我說。
也許他聽我這麼叫他,他皺起了眉毛:“你可以叫我黃嚴,不用叫我黃公子。”說完,他對旁邊的人笑了一下,又道:“大夫,她沒事吧?”
答覆道:“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會失憶,因為她腦袋裡有一快淤血。不過現在看來,她還沒有問題,因為至少她還是認識你的。”說完答覆呵呵的笑著走了。
黃嚴去送他了,我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按照大夫說的,我是失憶了。但是我為什麼會失憶呢?那個黃嚴會知道嗎?
“月兒你在想什麼。”我還沒理好思路,黃嚴就回來了。
“沒。”我心虛的低頭不語。其實我想問他我夢中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我又沒那個勇氣。
“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吧,月兒何時也這麼與我生分起來了?”他的話裡充滿了關係,有那麼一刻我覺得我們以前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我們明天干什麼?”我為了岔開話題問道。
他想了想,又看了看我道:“我們先去霧立山莊吧?”然後他又說:“那是我家,我就住在那。”
霧立山莊(1)
從他的眼神中,我感覺他肯定很愛那個地方。
是啊,誰不愛自己的家呢?而我的家在哪裡?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黃嚴一笑,關了門走了出去。
看著他走出去,我的心也跟著飛了。大家千萬不要以為我喜歡上了眼前這位男子,我的心之所以飛了,是因為夢中的人。
雖然我看不清楚他張的樣子,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能見到他。
明天我就去問黃嚴,問他認不認識楊凌。這麼想著,我的心突然開朗了起來。
冬天的夜和夏天的夜都不會消停著,因為夏天有蟲鳴叫,而冬天則有北風。他們的聲音我覺得很寂寥。但是我也很喜歡,這樣我就不會覺得太孤單!
這夜睡的很好,早上起的很晚,等我梳洗好了後,黃嚴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
桌子上放著饅頭,豆腐花之類的早餐。
“吃完了我們去霧立山莊。”黃嚴招呼著我道。
“恩。”我點了點頭。
馬車很寬敞,簡單大方。我與黃嚴兩人分別一人做一半的地方。
我一直看著他,他見我不語,一直盯著他看,有些自然。
然後他做各種各樣的事來緩解氣氛,其實我在度量著怎麼和他說楊凌的事。而又不知道怎麼去說。
一想到楊凌我的心口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像是難受。但為什麼會這樣,我自己又說不清楚。
“黃嚴。”我叫了句黃嚴看了看他,然後又道:“我想問你件事。”
他見我欲言又止,笑了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我想問你認識楊凌麼?”說完,我緊盯著他,希望他說認識,那樣我就可以找到他了。
黃嚴的臉色一變,又看了看我。然後沒說什麼,直接在我的包袱裡翻了起來。
“你認識麼?”我笑了笑。他不說話可能認識呢。我心理安慰著自己。
霧立山莊(2)
‘“給。”他拿著一把梅花匕首,地給我。
我看了看,感覺一股熟悉的波流一湧而上心頭。有種被觸動了的感覺,就像你不輕易間劃過琴絃。
這不是我在夢裡看到的東西麼?我接的夢中的男子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