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送了我。
難道是真的?我突然覺得心痛了起來。
“想起來了麼?”黃嚴問,眼裡有絲不忍的神色。
我抬頭直直的盯著他不說話。“你能和我說說他的事麼?”
“你——”他欲言又止。
“我記不起來了。”我接過他的話,然後又抬起頭:“但是我在夢裡見過他,他在夢裡給了我和這把一模一樣的匕首,然後就不見了,我找不到他在哪裡。”我如實的把我的夢和想法告訴了他。
黃嚴閉上眼睛,吸了口氣,緩緩地道:“現在我告訴你,你別傷心。”
我緊張的盯著他,難道他真的死了?
“他死了。”說完他低下了頭。
“他怎麼死的?”我繼續追問。
黃嚴看著我,然後道:“你失憶了,沒想到你卻把他都忘記了。”話中很多遺憾。
我不明白,難道說那個男子對我很重要麼?或許他的死和我有關係?
“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低頭沒有在說什麼,心理難過極了。沒想到我失憶了,而且忘記了很周要的人。
不,不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人,要不是楊凌在夢裡叫我,然後黃嚴也腳我月兒,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叫什麼。
或許黃嚴知道我叫什麼,也知道我的家在哪裡。
“黃嚴,我什麼都不接的了,我想你能把一切關於我的事都告訴我。好嗎?我現在就認識你一個人,你不和我說,就沒人和我說了。”我感覺到我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我怕他拒絕我,而我以後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好!”他道。聲音有些清冷。
霧立山莊(3)
我感激的朝他一笑,在他講話之前,我看到了他眼底的落寞。那種光像是回憶起最傷痛的記憶。
我抿了抿嘴,心有不忍。沒向導為了自己的記憶,讓別人也跟著一起傷心。
我問他什麼他說什麼,好象是問答題一般。我沒想到我失去的記憶里居然是這麼的痛苦。
淚水滿面,我卻覺得這不足夠表達我的內心的傷痛,他口中的楊凌,總是那麼默默無聞的保護我,他總是那麼關心我。而就在死的那一刻還囑咐我不要哭,他說他喜歡看我笑的樣子。
“難道沒人幫我嗎,只有他一個人。”我想既然我是悠嵐家的人,為什麼悠嵐家的人不來幫忙,只有他一個人。
“月兒,楊凌說過,他不想你哭,你看,你又哭了,還是因為他。我想他一定不希望看到。至於你說的,以後我會慢慢的和你說。其實我們這次去霧立山莊不止是我回家。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因為你身上的使命,你要救出你的父親。他因為三夫人的謀反,而被牽連。你知道嗎?你若不堅強,我想沒人能救的了他了。”說完他輕輕的把我擁入懷。
“以後我會代替楊凌來照顧你的,你放心。”他說著,看了看我,又把頭轉到窗外繼續道:“你若不嫌棄,可以和我結為兄妹。”
這天夜裡我又夢到了楊凌,他的面容不在模糊,而是很清楚。
清秀的面龐,靈動的眼神,凌然的劍眉,白皙的面板,淺綠的衣服,潤澤的玉冠。整個人英姿颯爽,風度翩翩。
於是我的心理就有了楊凌的整體形象,和影子。
黃嚴說他和楊凌啊朋友,也是生死之交。
黃嚴是個緬腆的男子,我總覺得他和夢中的楊凌有著眾多的相似。
看著他總是讓我想起那個為我死去的楊凌,總覺得安全,但是同時又覺得傷感。
霧立山莊(4)
我答應他去霧立山莊轉轉。聽黃嚴說他們外族。
但並是我們所想的那種外族,而是世人與他們隔絕,而他們卻對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