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幾家鬥場聯合相鬥的日子,再說我還帶上肉圓子,等著回來數銀子吧!”
聽著院子裡再度安靜下來,玉硯悄悄走了進來,見沈澈正對著窗負手而立,心有忐忑,小心問道:“爺,如何?”
沈澈靜默,玉硯只道他生了遲疑,卻聽沈澈道:“照常收網,一個不許放走!”
玉硯心頭一凜,竟然連句不要傷著的話都沒有,不過,這才是他心中不出刀則已,一出必然手起刀落的爺!
這次鬥場地點已經轉移到城郊的一處山莊裡,肉圓子也跟著何雅押了不少,她比任何人都對何雅的眼力更有信心,這姑娘,最擅長的就是這些。
肉圓子玩得開心,何雅卻愈發小心,她每次去鬥場都是不同裝扮,生怕被人盯上,但上次走的時候,總有被人盯上的感覺。本來想歇一段時間的,但這次機會又很難得,想了想,專意帶上肉圓子,一是兩個人速度快一倍,二是肉圓子……哼哼,一個打十個沒問題。
為了避人耳目,兩人並未緊密相隨,肉圓子剛在一堆人羨慕的眼裡收了一大堆銀子,猛然覺得有人拍她,回頭一看,是何雅。
此時好戲開鑼,兩條威武油亮的巨犬躍上場中央,肉圓子有所遲疑,這一筆能撈不少!
“走了,我感覺不對勁兒。”何雅小聲道,私場並不封閉,但有一會兒她沒見到有人進來了,而且那些出去的人,也沒再回來。
肉圓子不敢耽擱,兩人趁著眾人注意力被那場上吸引,裝作尿急的樣子往通向茅廁的方向走,先出去,再尋路而行。
幸好並未有什麼異常,兩人從茅廁摸索至院牆,何雅先解下銀子,站在牆邊,肉圓子用手一託,便將何雅輕輕送了出去,接著將裝著銀子的包袱扔了出去,自己往後退了幾步,龐大的身軀匪夷所思地竄過牆頭。
何雅見肉圓子出來了,心裡的不安才算消散,拎了拎手上的包袱,得有二十斤重的樣子,也不算少了。
“先這麼著吧,下次再說。”
“還想著下次,哼,給我拿下!”
何雅話音未落,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還有幾雙綠瑩瑩的眼睛分外滲人——正是經常廝殺的獵犬。
“七爺,還是您神機妙算,果然堵上人了,就是這小子,不知道從咱們場子裡扒了多少銀子了!”一個瘦猴一樣的人從一旁繞了出來,看著非常害怕那些獵犬的樣子。
怪不得對方只派出了三四個人來堵他們,這幾條狗才是厲害的殺招,這黑燈瞎火的,人根本不是這些狗的對手。
肉圓子和何雅對視一眼,一個雙手一揮,一個拔腿便跑。
那七爺沒想到這兩人竟敢跑,且迎面擊來的不知什麼東西,心裡冷笑,有這幾條兇殘的獵犬在,敢跑就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下場。
七爺信心滿滿,卻見那幾條獵犬向前一撲,卻又停了下來,低著頭在地上嗅來嗅去。
這一疑惑間,那胖婆娘也拔腿就跑。
七爺怒極,要去踢那獵犬狗嘴,瘦猴子撿到一樣東西拿起來一看:“七爺,是摻了藥的牛肉丸子!”
七爺腳轉而踢向那瘦猴子:“去給老三放訊號,一定不要讓他們跑了出去!”
何雅邊跑邊吹口哨,不一會兒,後面便傳來可愛的奔跑聲,原來何雅怕引人注目,到了地方就讓可愛自己藏起來了。
見了可愛,何雅更放心了些,對追上來肉圓子道:“不要回城,往西跑,過了蕭河,那些狗追不上來就有辦法脫身。”
肉圓子面有憂色,過河說的輕巧,但這麼冷的天,何雅如何受得了,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得從何雅肩上將包袱拽過來,搭在自己肩上,一同往西跑去。
何雅跑得力竭,卻覺身後聲音越來越大,而且這次好像有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