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簡,這可不像你的性。”梁辰看著一個個都出去了,只有梁簡坐在那十分安靜。
“臣弟只是想不通,皇兄來一次市井就要清一次場。既然是為了找個清靜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出宮呢?宮裡再清靜不過了,何必來找姓的麻煩。”梁簡說話一向口無遮攔。
世上除了梁簡,有誰敢諷刺當朝天,有誰有命來諷刺當朝天。梁辰不怒反笑道:“朕不是一個好皇帝,聽不得忠言逆耳。梁簡,你要真為姓就知道該怎麼做。朕累了,回宮了。”
公西意好不容易安撫住越芒丹,示意木紅趕緊走。偏不湊巧,梁辰梁簡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要說越芒丹不認識誰都行,但梁簡化成灰她都忘不了。因為梁簡是她的恥辱!更何況現在罪加一等,在越芒丹看來梁簡就是在玩弄公西意,把公西意的名聲搞壞了,現在卻另結新歡了!禽獸不如!
公西意還是沒攔住越芒丹,越芒丹飛身過去直逼梁簡。因為梁簡站得離梁辰非常近,他誤以為有人要謀害皇兄,出手一時沒顧忌輕重,結果悲劇了……越芒丹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木紅趕緊上前擋著以免梁簡再次出手,脫口而出:“王爺,越姑娘不是有意的。”
梁簡這才看清所打何人,這不是兩年前在宮裡放走的那個小姑娘?但是這個開口稱自己王爺的少年,卻從來沒見過。
公西意也顧不得什麼穿幫不穿幫了,擔心地蹲在越芒丹旁邊:“你要不要緊,傷哪了?”
“望仙樓”頂層,寬敞而雅緻的貴賓間裡。
“東家,照您的吩咐。那位姑娘所有的酒水一律免費,跟著那位姑娘一起來的客人說是要清場,我們也照做。只是出了意外,一位普通客人因此受傷了。”
“她來用餐了?她有沒有受傷?”被稱作東家的人只問了自己在意的人。
“那位姑娘沒有受傷,傷的是一位普通客人。只是其中有一位女客人把酒樓的招牌拆了,東家您看?”問的人唯唯諾諾的。
“只要她沒傷著就好。其他的聽你們老闆的,無需向我彙報。”
“是。”
“看來你真是疼你這個妹妹,怎麼今天是她的生辰你卻不陪著她?”何默把玩著手裡的象牙骨扇。
“何少主晚上出去走走,也許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公西誠端起茶,啜了一口。
“東家,不好了!打起來了,我聽見其中有個人被叫做什麼王爺的,只怕無意中會得罪什麼顯貴。東家還是去看看吧。”剛剛來報信的人兩句話的功夫又跑了回來。
“二少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恐怕令尊都不知道。商場上近年來冒出來的新貴——方戈,就是他自己的寶貝兒。既然二少有事忙,我就告辭了。”何默對眼前少年的經商頭腦驚歎不已,就彷彿一隻在這個圈裡摸爬滾打好多年的老狐狸。
“長桓,送何少主。”公西誠吩咐道,也不知道公西意那丫頭又在鬧什麼。
梁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只好先讓忽哲宇護送梁辰、止心回宮。自己留下來善後。
忽哲黛本也要走,酒樓老闆卻說東家等會就下來,請自己留步。梁簡只當又是一個被忽哲黛容貌降服的男人,聽忽哲宇提起過將軍府門檻都快被提親的人踏破了。
木紅被梁簡和越芒丹的打法嚇到了,以至於公西誠剛剛下來,木紅就像看見救星一樣飛奔過去,絲毫忘記了自己頂著一張什麼樣的臉,“少爺,您可算來了。小姐和越姑娘都傷了!”
這話一出口,梁簡愣了。公西誠怎麼在這裡?小姐受傷了,難道……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公西意。公西意捂臉,木紅這張大嘴!
公西誠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越芒丹以及頭頂大包的公西意,無力地閉了閉眼:“長桓,你怎麼說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