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嗎?”
長桓無辜地看了看忽哲黛:“是沒受傷啊!”說完生怕公西誠不信,指著忽哲黛腰間掛著的半玉,以示自己清白。
公西誠看見忽哲黛腰間的半玉,手背青筋漸起:“公西意,把臉摘了;越芒丹,站起來。”聲音是從來都沒有過得冷漠,絲毫不顧及梁簡、忽哲黛在場。
梁簡眼見公西意撕下假臉,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兩年多沒見,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甚至在心裡慶幸自己剛剛出手傷的不是她。
“西意,原來是你!看來都是誤會。”忽哲黛沒想到會再次見到公西意,雖然很早慶州就穿訊息過來公西意還好好活著,只是見到本人不免感觸良多。忽哲黛剛轉身,公西誠卻以為她要走,一把抓住忽哲黛的胳膊。
梁簡出手阻攔:“公西二少,對一姑娘動手恐怕不妥。”
這一幕放在公西意眼裡可就不是滋味了,開口語氣酸酸的:“正光王爺剛剛還打了我好姐妹呢,不知道這個妥不妥!”話說出口公西意就後悔了,怎麼這麼酸呢!真是多說多錯!
梁簡也知道,最近因為自己大手筆的準備成親,坊間紛紛盛傳忽哲黛是準王妃。其實他的王妃從來就只有公西意一人而已,只是怕她再受傷害,才打算等一切妥當了就去慶州迎親。
“公西意,等會兒我解釋給你聽。剛剛只是失手,我不知道是你們。”梁簡懊惱不已,他也沒想到公西意會在源京。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公西誠把手伸向了忽哲黛腰間,一把扯下半玉,卻沒想到直接把腰帶拉開了。忽哲黛抬手就給了公西誠一記耳光。雖說一根腰帶不至於讓忽哲黛走光,可忽哲黛畢竟是名門閨秀,竟然被當街弄亂了衣裳,頓時羞憤不已。
梁簡不滿地推開無禮的公西誠,忽哲黛故作鎮定的繫好腰帶,心裡卻委屈了。
公西誠摸了摸右臉嘲諷一笑,舉起手中的半玉冷酷地說道:“別人的東西,最好少碰。看來姑娘你什麼人的情都能亂承,並且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
公西意終於明白誠王八在氣什麼了,她也沒想到玉會在忽哲黛身上。弱弱地剛準備開口便被公西誠打斷:“公西意,千萬別告訴我這是你送給她的。”
“這個,二哥——你聽我說嘛,事情也許……”公西誠不聽解釋,“長桓,給我剪刀。”
“咔嚓”一聲,公西誠剪碎了半玉上精心編制的平安結,“不是什麼繩都可以配得上這塊玉,蜥蜴你說呢?”
忽哲黛從小到大都沒被這麼羞辱過,滿臉淚水地跑了出去。
梁簡雖然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怎麼說那都是忽哲格的親妹妹,萬一出什麼意外自己沒法跟忽家交代。看了一眼公西意,轉身追了出去。
公西意知道這次誠王八是真的生氣了,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自己能氣到他了。每一次生氣他不捨得衝自己發火,總去禍及旁人。公西意心裡不免自責起來,若不是自己把玉弄丟就不會搞出這麼大的烏龍。
越芒丹也不敢踩地雷了,小聲地問道:“他們都走了,招牌誰賠啊?不會賴給我們了吧?”
公西意扶額:“本來就是你砸的好不好,什麼叫賴……”
越芒丹不服氣道:“要不是他們動手動腳的,你能受傷嗎?你要是不受傷,我會砸他們的招牌嗎?還有那個女的!竟然敢打阿誠?我不會放過她的!”
公西意哄著越芒丹:“畢竟這是別人的酒樓,大不了我們換一家就是了,何必惹自己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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