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知道了所謂的妖怪殺人是怎麼回事,就算黑衣人說的是假的,大概也不太可能在這個時候搶在他們前面回來殺人。
若黑衣人說的是真的,裂谷山莊突然一下殺自己七個守衛是什麼意思?沉睡者昨晚才嗜血一個,今天又來七個?
這事,還真是知道的越多越糊塗了。
“有人看到了兇手嗎?”庾慶問了句。
南竹:“沒有,不然早就亂套了,早就追殺而去了,哪還用聚在這裡。”
見眾人都看著這邊,庾慶走過去,分開人群走裡一看,七具屍體在地上躺了一排,都是男性,心房都只剩了個血窟窿,心臟都被人給掏了。
二莊主吳謝山,三莊主吳和運,都在現場陰沉著一張臉,也都在盯著剛回來的庾慶和牧傲鐵。
將七具屍體檢視過後,庾慶也走到了二位莊主跟前,問:“能不能讓我們去現場看看?”
吳和運道:“他們攔都攔不住,已經去看過了。”
庾慶回頭看去,南竹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吳和運卻盯著庾慶問道:“林兄弟,你們兩個去了哪裡,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庾慶:“總不能呆在這吃乾飯,那妖孽也實在是可惡,連少年都不放過,我們兩個追著昨晚那個黑衣人去向四處查探了一下。”
吳和運:“可有什麼發現?”
庾慶自然不可能說實話,搖頭嘆了聲,“猶如大海撈針,未發現任何線索。”
花衣婦人婁玉淑忽咯咯笑道:“也就是說,這裡事發時只有這兩位是不在現場的咯。”
聞聽此言,庾慶和牧傲鐵有點懵,雖不敢肯定是什麼意思,但已經感覺到了這話不對勁。
南竹立馬站了出來,出聲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像是在說人是我兄弟殺的?妹子,話可不能亂說,整個裂谷山莊不在場的人多了去。還有,從死者遺體看,怎麼看都是妖怪下的毒手。”
妹子?庾慶和牧傲鐵倒是先被這稱呼給驚著了,不是說婁玉淑已經差不多一百歲了嗎?你南竹才多大的年紀,人家做你奶奶綽綽有餘,這“妹子”也能叫出口?
繼而又從問答中聽懂了是什麼意思,懷疑上了他們是殺人兇手。
婁玉淑掩嘴竊笑,“胖兄弟,我可沒那樣說,剛剛不是裂谷山莊在查我們誰不在現場嗎?我這不是稍作回應麼,大家都在場,也只有你這兩個兄弟不在場了。”
庾、牧二人很無語,真要是這樣的話,兩人可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跟黑衣人的事沒辦法解釋,也沒想到這麼巧,兩人一離開,這裡就出事了。
但還是要辯解,庾慶道:“這事和我們無關,我們也犯不著幹這種事,再說了,這難道不是妖怪所為?”
賊鴛鴦中的聶品蘭出聲道:“我們也不想牽扯誰,只是剛才看三位莊主的意思,似乎懷疑上了我們。恰好我們又是今天剛到,這事若是鬧個不清不楚算怎麼回事?這位小兄弟姓林吧?你也不用緊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想必這裡也沒人會冤枉你,案發時你不在這裡,究竟去哪了,老老實實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自然就沒事了。”
庾慶盯向了她:“我本就是來除妖的,昨晚妖孽在此行兇,我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追查。”
南竹也道:“這事,三莊主白天就問起過,我就解釋了。”
聶品蘭:“林兄弟,我們不是不信你的話,只是我們在場的都有人證,你們在外的情形有人能證明嗎?”
庾慶:“我們去的方向是茫茫戈壁,我到哪找人證明去?”
婁玉淑又咯咯笑出聲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有點說不清了,你們畢竟是來路不明,為了避嫌…兩位莊主,不妨先把人給看管起來,好好盤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