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再說。”
庾慶冷眼盯向了她,“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非要往我頭上潑髒水?”
婁玉淑擺了下手,“多心了,查清楚才能還你自己清白,也能還大家清白,我們也不想無緣無故被連累。”
“連累?”庾慶橫眉冷眼,呵呵一笑,“還真不知道是誰在連累誰。兩位莊主,有些人扎堆的跑來,我眼皮子淺,總覺得不對勁,恐怕還真是要小心點。”
吳和運眉頭略跳動,和吳謝山的反應差不多,目光左右看來看去,觀察兩夥人的反應。
現場明顯已經暫時形成了兩夥,庾慶四人自然是抱團的,三枝花和賊鴛鴦似乎意見一致了,至於那放羊的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濃眉大眼,絡腮鬍子,揹著闊劍的朱寬鎮也終於開口了,指著庾慶喝道:“小子,說誰就說清楚,不要在這裡陰陽怪氣,我背後寶劍可不吃你這套!”
聶品蘭伸手攔了一下丈夫,“我們的確是湊巧扎堆來了,昨天死的人怎麼說?”
庾慶:“昨天,三莊主他們親眼看到了妖怪行兇,誣不到我們頭上。”
“當…噹噹噹當……”
一片圍著的火光中,坐在石墩子上的寧朝乙抱著三絃琴,悠哉撥弄出了聲,令現場眾人都在傾聽,都在看著他。
琴聲停了後,寧朝乙偏頭看向三莊主,“得了美酒佳釀,本不欲久留,也拒了三莊主盛情,想明日就離開。如今看來,走了的話,怕是有些說不清了。也罷,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妨暫住一段時間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作祟。”
吳謝山和吳和運的臉色皆浮現僵硬,吳和運牽強道:“此事定和寧先生無關,定是妖孽所為,先生不必往心裡去。”
寧朝乙站了起來,“我也算是面對詢問解釋了一趟,現在可以回房間了嗎?”
吳和運拱手道:“請便。”繼而又朝其他人拱手道:“諸位請便。”
寧朝乙抱著琴不疾不徐地離開了,他是個比較容易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人,其他人沒一個有他的那種特別的氣質。
婁玉淑則對左右的女兒和外孫女笑道:“寧先生言之有理,這事倘若不查清,確實是有些說不清了,咱們先謝過三莊主的好意,就多住一段時間再說吧。”說罷就轉身去了,兩個婦人跟著。
吳和運欠身致意。
“既是如此,咱們也不能讓人誤以為是做賊心虛,待查清了真相,再走不遲。”
聶品蘭扔下話,招呼了丈夫一起離開。
吳和運嘴角抽了一下,又略欠身致意,神色多有複雜。
之前這三夥人都跟他談妥了買酒的事,也都準備明天就離開了,他還鬆了口氣來著,覺得可能是自己這邊想多了,並客套邀請客人多住些日子,人家還都拒絕了。
現在好了,出這麼一檔子事,大家順了他的客套,都不走了。
庾慶目送了三夥人離開後,又對吳和運道:“三莊主,能否讓我去看看案發現場?”
吳和運嘆道:“沒這個必要吧,你夫人和朱兄都去看過了,何況我也相信不是你乾的。”
都知道喬且兒是和庾慶住一塊的,孤男寡女的睡在了一起,為避免外人異樣目光,對外自然是以夫妻身份告知。庾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已經決定了等這次的事情了結了,修煉資源也賺到了,再無後顧之憂了,便娶喬且兒為妻。
就連南竹和牧傲鐵也明白,知道老十五並非是玩玩的,所以人前人後都已經直接稱呼為“弟妹”了。
庾慶:“三莊主,多一雙眼睛多一份可能,難道我去看看會有什麼問題嗎?”
吳和運猶豫了一會兒,最終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領了四人入內之際,悄悄對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神,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