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管這個那個,就事論事,總好過感情用事。”
大石公若有所思地道:“唔。”然後,忽然指了指自己鼻子,再指了指舒大坑子鼻尖。
舒大坑詫然:“哦?”
用手一抹,始知自已鼻翼也有粥碴,笑道:“我只顧抹咀,忘了鼻子。”遂哈哈笑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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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這一天又回到後院。
他現在已不敢奢望能再能見到那女子,可是,只要他能奏起簫樂,多半不論早遲,忽然會有一二笛子聲,越岑嘶秋、風過群山的過來應合,然後簫笛和鳴,充溢著這春夏交替的後院子裡。
有時候,蟬啦,蛙啦,蟋蟀啦,彷佛也聽不過來,按捺不住那情懷,也來湊合幾聲數響,更顯天籟。
這段日子,無情最是快活。
彷彿,他在簫聲裡尋找到自己。
他在笛聲裡得到鼓舞。
得到自信
現在他苦練輕功,也苦修諸葛教他的暗器發放和機括操縱之法,他練得很辛苦,可是也練得很用心。
很向上。
也很奮進。
可是,諸葛先生在南面的情勢明顯告急。
江南一帶,官逼民反,朱勔為剝,王黼為削花石殘民,水火交煎,諸葛一方面要分神去平定平息各路崛起的義軍,一方面又要分神力圖保全受迫害流放的元祐黨人:韓忠彥、蘇轍、安燾等,可以說是心焦力瘁,忙得七孔生煙。
有監於此“三舒一石”中的哥舒懶殘與舒無戲已一早整頓出發,到南方與諸葛會合,助其一臂之力。
不過,諸葛臨行之前,已特別傳授無情一些暗器發放的方式,一些方略機括的運用方式,還有兩個錦囊,以及手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