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相隨”原來誰想過這些?就算是有了道德五千文後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這些呢?老子的《道德經》雖然只有五千字,但是後世研究者關於《道德經》的文章文字何止百萬?
“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所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已信,而不見其形,有情而無形。”(《莊子·齊物論》)
莊子的話也是這樣深奧難解,正如賈寶玉填的《寄生草》曲子中所說的:“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誰是我?我是誰?這個問題歷來讓人迷茫,逆練九陰真經的歐陽鋒不明白,我們就真得明白嗎?
十六、玄之又玄的至理--眾妙之門(2)
“生我之前誰是我,我生之後我是誰?”據說順治皇帝當和尚時寫過這句偈語。對於這個讓世人一直悵惘的大難題,道家說:“方生方死,方死方生”,“虛化神,神化氣,氣化血,血化形,形化嬰,嬰化童,童化少,少化壯,壯化老,老化死。死復化為虛,虛復化為神,神復化為氣,氣復化為物。化化不間,由環之無窮”。真的就是這個樣子嗎?
“天下莫大於秋毫之末,而太山為小;莫壽乎殤子,而彭祖為夭。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這又是何等的胸懷,何等的思想境界,就算我們勉強聽得半懂不懂,但真的發自內心地領悟到了嗎?
面對道家學說的博大精深,筆者覺得恰好可以用《莊子·秋水》篇中的兩句話來形容:“夫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深”,當真是仰之彌高,鑽之彌深。
翻開薄薄的《道德經》,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段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德經》第一章這段話歷來就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是多數人認為,老子是說,人們不要只埋頭於他這本《道德經》,道是非常玄妙的,那些可以用文字表述的,可以用語言說出來的並非是真正的“道”。同樣,禪宗裡也這樣說過,《楞嚴經》中雲:
“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當應看月。若復觀指以為月體,此人豈唯亡失月輪,亦亡其指。何以故?以所標指為明月故,豈唯亡指,亦復不識明之與暗。何以故?即以指體,為明月性;明暗二性,無所了故。”
意思為就像有人用手指示月亮給別人看,那個要看月亮的人,就能從指頭所指的方向去看到月亮。如果只看到指頭就當做是月亮,這個要看月亮的人,又怎麼能夠見到真的月亮呢?同時手指指示的功能也失去作用。所以後來的佛典有的就命名為《指月錄》,提醒人們典籍中的文字只是指月的手指,並非真正的明月。
莊子在《知北遊》這篇中說過這樣一段話:於是泰清問乎無窮,曰:“子知道乎?”無窮曰:“吾不知。”又問乎無為,無為曰:“吾知道。”曰:“子之知道,亦有數乎?”曰:“有。”曰:“其數若何?”無為曰:“吾知道之可以貴,可以賤,可以約,可以散,此吾所以知道之數也。”泰清以之言也問乎無始,曰:“若是,則無窮之弗知與無為之知,孰是而孰非乎?”無始曰:“不知深矣,知之淺矣;弗知內矣,知之外矣。”於是泰清卬而嘆曰:“弗知乃知乎,知乃不知乎!孰知不知之知?”無始曰:“道不可聞,聞而非也;道不可見,見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知形形之不形乎!道不當名。”
無始曰:“有問道而應之者,不知道也;雖問道者,亦未聞道。道無問,問無應。無問問之,是問窮也;無應應之,是無內也。以無待問窮,若是者,外不觀乎宇宙,內不知乎太初。是以不過乎崑崙,不遊乎太虛。”意思是,一個叫泰清的人問一個叫無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