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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到桃樹上有怪形的突起,應該是樹小的時候被人橫著砍了一刀,現在長大了,傷口也跟成長,外翻。

撫著傷口,腦子裡大慨有了主意,摸出腰間的刻刀,寥寥一刀,刻了個很搞笑的怪人出來。外翻的橫傷口,剛好是他的唇,白色透明的樹漿流了出來,那人臉,似乎在流淚。

“夭夭灼灼花盈樹,花盈樹上簇胭脂。姑娘,這番美景,怎不懂得憐花呢?”

轉頭才覺,院中屹立一人,暗紅色的錦絲長袍,腰間大帶系束玉藻,琉璃生輝、貴氣凌人。

黑眸深沉內斂,劍眉英氣逼人卻微微顰蹙多了一分寧靜深邃的隱忍。他的唇很薄,聽人說,薄唇之人必薄情。

這樣的貴氣是不容正視的,我迅速低下頭,不語。來這的人非富即貴,而能入得著院內深處的人,更是與四哥交往匪淺之輩了。無聲地走到石頭邊,細細地穿鞋襪,提起食籠站起來,看著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有些傷神,往園裡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黑紗在手中捏成團,有些濡溼了。

“不說話嗎?這裡的姑娘都這麼接待客人的?還是。。。。。。”他嘴邊揚起饒有玩味的弧度,向我走進,我警戒性地退一大步。他訕笑地說:“是個清倌?嫩雛?”

“你!”他輕佻的言語有些讓我失措,抿了抿唇說道:“姑娘我可學不會以45度角望天感嘆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的蕭索和矯情,只知道花須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而這樹枝安然於現在的安樂處境,陽光雨露充足,又無蟲患之威脅,能指望它在花開後結出好的果子嗎?本姑娘不過是在時刻鞭策它,不要以為什麼過得人模狗樣的就忘了自己的本責了,提點讓它居安思危罷了。”

快意而輕聲地說完這翻話後,向院內走去。寧願被他誤認為是青樓的人也好過知道自己是宰相千金,自己可是二夫人的碩果僅存(還算乖巧聽話),自己要再有個什麼閃失,那宰相非得宰了我後破孃的相!

“沒有想到婊子說話,倒還有幾分大家閨秀的談吐。”陰沉的聲音悠悠地飄到我過耳邊,無視!無視!非禮勿聞!

“站住!”聲音不高,裡面的威嚴十足,不禁有了幾分寒意。脊背涼颼颼的,額頭冷汗涔涔,強迫自己邁開步子繼續前行。

“居然有人敢不聽我的話。”聲音還是很低,低!低血壓都快發了,背後有風,手臂被拉起,被他長臂一拽,帶向了他的方向,沒有站穩,旋轉、眩暈,我倒在了他的懷裡。

兩年的怪病,一旦病發我必須不停地翻滾,站在地上,我只能旋轉才能減輕痛苦。如今,即使交換身體,那可怕的感覺已深入骨髓,我是受不得一點旋轉的,萬分排斥。

五味翻騰,在胃裡鬧騰得歡,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將早上的膳食如數送給了這傲氣十足的惡男。

穿越之與子成說 正文 被逼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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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與子成說 正文 堪比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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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我比小強還厲害。在緩緩下沉嗆了幾口水的後,求生的本能讓我再次能量爆發,努力向上,向船游去。

陽春三月的秀美春光,錦江河上花船繡舫的妖嬈婀娜,在此刻,一群人卻發瘋似地往河裡跳,駐足圍觀者上千人,嘖嘖稱奇地看著這一突發的狀況。

有人吵嚷著銀子,有人叫囂起寶物,岸上的人哪能聽得這些,撲通撲通又是一撥人跳下。

錦江河亂成了一鍋粥。

“子佩!子佩!”是寧遠爵的聲音。

我四肢並用,使出狗趴式游泳尋著聲音的來源,拼命地揮手。

“在那!她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