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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知道是哪個客串甲大喊一聲,一群人揮著手臂遊向我。我一驚,趕緊閉氣下潛。眼在水中微微刺疼,只見白丫丫的一些胳膊腿在晃動著,攪拌著,胃部又開始條件反射了。

一分神,忘記了調整呼吸水鋪天蓋地地猛灌入五官洞府,窒息感直衝腦門,頭皮發麻。身子被長臂挽過,覺得有人吻住了我的唇,夾雜著桂花釀香味的氧氣從口腔灌入,緩和了好多。三月的錦江河,水還是透骨冰涼,寧遠爵的唇很暖和,髮絲撫過我的臉癢癢的,抓緊他,不知道是冷得有些發抖還是這世界太過孤單,我緊貼住他,纏住他,令他動彈不得。

他向上遊,卻被我如八爪魚縛住,掙扎,示意我放手,我搖頭,他無奈地抬起手,一個刀手劈向我的後頸,昏了過去。

幽幽轉醒時,以為自己躺了很久了,至少衣服應該被丫鬟給換了。

溼巴巴的衣服滴著水,眼前有花花的東西,擦著額頭,抬手取下,是水草。轉頭,寧遠爵累趴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唇很紅,自己的唇上還有他的溫度。。。。。。

“喂!你剛才為什麼要輕薄我!”我拍了他一下,紅著臉說:“這是我的初吻,是留給自己心愛的人的!”

他無力地白了我一眼,張張嘴,還沒有緩過氣來。一身噁心巴拉的白衣溼了個透,頭上的雲起日出珠冠顫顫地耷拉著,白皙的臉佈滿紅暈,閉著眼,顴骨方正。

“還有哦,你為什麼要把我打暈,疼死了。”搖搖脖子,還是很疼,再動動差點岔了氣。

甲板有咚咚的腳步聲,寧遠爵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拉著我捂住嘴就往屏風後的長幔簾跑去。

“不想出事就不要出聲,呆會兒再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他小聲地叮囑,眼神兇巴巴的。

我點點頭,畢竟與自己有關的事不得不謹慎。手掰開他捂著嘴的手,笑笑;他離自己好近哦,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問著我了,看了他一眼,再笑笑;覺得胸部緊緊地,正被他緊貼著擠壓著,再看看,又是僵硬地笑笑。

“表哥。。。。。。”我輕喚他。雖然我一直不承認這好色小王爺是二夫人的妹妹的兒子,是柳子佩的表哥,因為總是固執地覺得表哥這個詞是很曖昧的稱呼,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得不服軟。心裡害怕呀,真的害怕。

覺得自己做了件很蠢的事,惹了不好惹的人物,更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柳宰相殺了自己。

他不奈地把食指放在唇上,要我別說話。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呀!你看我這冤呀,小妖?我哪裡認識這號人物嘛。”四哥的聲音漸漸近了:“你可別介意,我這紅磨坊來的都是達官貴族,想在這裡出頭的姑娘多了去了,指不準是哪個想出頭的鄉女偷偷混進來了。我說太子爺,要不我把這裡的頭牌給叫來伺候你,品質一流,保證滿意。”

“柳老闆還好意思說這裡來的是達官貴族,可這裡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這傷,足以封了你這小小的青樓妓院。”是那惡男!四哥叫他太子爺!我張大嘴,被緊張的寧遠爵機警地用手捂住,我瞪大眼想從寧遠爵這裡尋求答案,太子?那不就是我的姐夫嗎?那姐夫調戲小姨子?算不算亂倫?還是畸戀?天,我想到哪裡去了,子衿知道非殺了我不可,以前在家的時候就老看我不順眼,老整我的。寧遠爵沉重地點點頭,一臉的保重之意,又覺得天旋地轉,胃部抽搐起來。

“別介呀,我的祖宗,我的好太子爺。我還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呀,你看,現在這錦江河還亂著呢,指不準那女子給淹死了!”四哥有些焦急地解釋:“太子,你的傷剛才也檢查過了只傷了皮肉,你老人家福大命大,我馬上叫人準備上好酒宴,找最美的姑娘陪你。要不,免費讓你加入我們的會員,終生享受五折優惠?”

“寧王爺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