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溼的?”隔著屏風和幔簾,我彷彿能看到他的目光如駒。
“哦,我在裡面。”寧遠爵再次示意我不要亂動,快速褪卻衣衫,我驚得呆在了那裡,望著他纖細卻很有型的赤裸上身,目光忘記了移動。他衝我一笑,又開始發揮他好色的本性拋了個媚眼如絲的笑,我立即清醒大半。
“NND,剛才見有熱鬧看,本王走到船尾處觀望,也不知道是誰從後面推了本王一把,你看,這溼了個透。”他已經走了出去,朗聲說:“要讓我知道是誰推老子,非拔了他皮不可!我說柳四呀,你這裡的治安也太差了點,這樣,趕明兒把寧王府一些閒散的侍衛招到你這裡來好了。糧餉你意思意思每人每月一百兩好了。”
“你搶人好了,太子這事都說是意外了。”四哥擂了寧遠爵一下,接著向太子道歉。
太子就不是人是神了嗎?拽什麼拽,不一樣的好色,享著家裡的絕色貪著外面的野花。我在心裡徹底地鄙視了太子一番。
“皇兄,我看這事就算了好了。畢竟我與柳兄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寧遠爵還算有正經的時候,人倒是很義氣的。
“我要找到她。給你們三天時間,不然我封了你的妓院。”惡男冷冷的言語一點都不講情面,聽著腳步聲,和四哥吞吐的解釋,我知道他們離去了。走出幔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乏力。
寧遠爵繞過屏風走了過來,他令人找來了乾淨的衣服,遞給我,自己還赤裸著上身。紅著臉接過衣服,心裡像壓了塊巨石。
“皇甫炙就是這樣的人,做事果斷狠辣,有仇必報,疑心重,不相信任何人,心機頗深。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會下哪一盤棋。你怎麼就惹著他了,都怪我,沒有想到他會走到那裡去。”他捋著我額前的劉海說:“丫頭,終於捨得叫我表哥啦!再叫叫來聽。”
“我哪有叫你呀,聽錯了!”典型的過河拆橋,心還是很沉重,不沒有心情與他開玩笑。聽娘說,小時候她帶子佩去寧王府,子佩就愛纏著寧遠爵玩,可大點的孩子哪裡願與小孩子玩,所以老被寧遠爵整。後來,四哥與寧遠爵走得近了,沒開紅磨坊前,他沒事老愛往柳府竄門子。我不太喜歡他,老愛穿一身白色,笑得招蜂引蝶的那種,他會逗我,可我很少理他,因為一旦理會他,就會被他氣得七煙升竅!
“喲,小妮子嘴硬吧!我現在就告訴太子去,應該沒有走遠吧。”說完起身要向門外。
“喂!喂!表哥,寧表哥!”忿忿地叫了幾聲說:“好啦,都聽到了吧!快出去啦,我換衣服了,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娘要擔心了。”
“好,乖,子佩,放心,就衝你這幾聲深情呼喚,這件事就交給我擺平好了!”他露齒一笑,陽光照耀,然後哼著小曲晃悠悠走了出去。
長長地吁了口氣,火速地換好衣裙,沒命似地直奔柳宰相府後門。
小心地避開僕人,鬼祟而快速地鑽進屋,一開門,嚇了一跳,二夫人正端坐在床邊。見我回來,鬆了口氣,眼裡有絲責備。
“娘。。。。。。”心虛地喚她,怎麼會心虛呢?她算是造成這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
“不就送個東西麼,送這麼久。要老爺和大夫人發現的,我們就難交代了。”她奇怪地看著我的衣服問:“這不是你出去的那一身呀?”
“哦,不小心弄髒了,四哥找的一件衣服給我。娘,我好累讓我睡覺好不好。”我撒嬌地拉搖著她的手,見她有些心疼,連忙衝她一笑,脫了衣服鑽進被窩。
“誒,怎麼這麼快呀。你的身子好燙,來,娘看看,是不是發燒了?”母親啊,對自己的女子就是這麼敏感。
“沒有,是跑熱了的原因。”
“那洗澡了睡,我叫露兒和莉兒給你燒水。”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