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和父母親分離;要是當年,班上有人肯多照顧小弟,也許他不會痛恨學習……”
“他現在的情況呢?”
“他回山上老家後,沒再回學校上課,爸爸媽媽親手包辦他的小學、初中課程,前幾天回去,他驕傲地告訴我,他念完初中課程,他才十三歲呢,是不是很棒?我很早就知道,只要給他機會,他會表現得比所有人都優秀。”
“這個社會對於弱勢很殘酷,所以身為弱勢要自立自強,要比別人走得穩、走得認真,若一心期待別人給予協助,人生就輸掉一大半。”
“你曾經身處弱勢嗎?如果是,你就不會說出這麼嚴苛的話。”官晴不服。
“我是孤兒,在你的認知裡面,孤兒算弱勢族群嗎?”
詭異地,他從不對任何人提起他的過去,然,他在官晴面前卻說得自在輕易。
“對不起,我不曉得……”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身為孤兒不是我的錯,我從不為孤兒身份自卑,相反地,在我成功後,很多人因我曾有過的背景,在雜誌上用了‘路越崎嶇,步履越穩’這類句子來形容我。”
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裡帶著驕傲自負。
“雜誌上?你很紅嗎?為什麼會上雜誌?”
“你不認識我?”
瞠目結舌,他不相信世上有女人孤陋寡聞至此。
“對不起,你知道我這裡沒有電視,報紙上那些影藝新聞我也不大看……不過,我曉得最近有個非常出名的少年團體,叫、叫……叫什麼我忘記了,你是其中一員嗎?”
他有英挺俊秀的身量五官,卓爾不凡的氣質,要成為當紅偶像是輕而易舉。
“我不是F4,難道你沒看過財經雜誌?沒聽過荀爾眾?”
“荀爾眾?這是你的中文名字。”他沒正面回應她,在“外人”面前他是荀爾眾,但在她面前,他只想當Richard。
“你是商人?對不起,我只看花藝雜誌,對於財經這方面的知識,我嚴重貧乏。”
Richard不怒反笑,對於一個不認識他身份,而願意成為他朋友的女人,他覺得彌足珍貴,不愧是他的“盼盼”。“沒關係,只要你持續送我玫瑰花,我就原諒你的‘嚴重貧乏’。”
“好啊!我別的東西不多,玫瑰花很多。”
達成協議,一擊掌,他從身後抱住她,長長兩條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她身上傳來的花香味總讓人陶醉。
“你這種動作……別人會誤解……”
雖然對他縱容,但……只是客人……只是朋友,這種動作似乎太暖昧。
“沒辦法,我喜歡上你這顆大抱枕了,沒有你,連著五天我睡不好。”誇張地打一個呵欠,逗她臉紅成了他的新嗜好。
“你常故意說些誤導別人的話。”拉不開他的大手,他的身體嵌上她的。
“你被我誤導了嗎?肯不肯當我的大抱枕,天天陪我睡覺。”
通常女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會嬌喘、會憨柔,會害羞地點點頭,因為,他的邀約是多數女人的榮幸。
“別再痞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真生氣了,氣那些女人對他的“縱容”。
“唉……你是個難搞女人。”他佯裝無奈地嘆口長氣。
“我難搞,我哪裡難搞?”
人人都說她親切善良,她的體貼可列入全世界十大排行榜的,他居然說她難搞。
“官晴真難搞,我對你不好,你說我驕傲;我對你好,你又說我很糟糕。我說實話,你罵我誤導,我不說實話,你又罵我痞到很難搞。”
“我哪有。”話明明出自他口中,這會兒全賴到她頭上。
“有,你怕